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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第2/2页)
任何伤痕之后,才松了口气。蒸腾的水汽,将覃牧秋白皙的身体烘的隐隐泛红,赵清明却自始至终心无旁骛,真的只是帮对方洗澡而已。将覃牧秋收拾妥当穿好衣服放到榻上,就着方才的水又将自己收拾干净,赵清明自始至终面色阴沉。待家丁撤了浴桶之后,又送了一碗汤说是可以醒酒。赵清明看了一眼榻上似是熟睡了的覃牧秋,轻轻的推开门走了出去。“赵将军好雅兴。”院中立着的人突然开口,语带戏谑。那人正是尚等。由于夜色深重,先前开门的家丁只看到赵清明扛着个人,并未注意到两人身上烟熏火燎的狼狈样子,于是尚等得到的消息只是“赵将军扛了个人去了客房,还要了两套干净衣服和洗澡水。”赵清明自然知道对方误会了些什么,却不打算解释,只道:“我府中人多口杂,实在是不方便,只能来叨扰你了。”“理解,理解。”尚等语带笑意,道:“我就是来看看,若你有需要尽管吩咐他们便是。这偏院平时无人来往,下人们若你不叫,也不会来打扰。”“好。”赵清明想了想,又道:“明日早朝之前,你托人给端午传个口讯,让他来见我。”尚等自然应是,见对方面色略有不耐,也不久待,便告辞了。临走前还不忘一脸了然的道:“明日若是劳累,我帮你告个假。”赵清明笑了笑,竟答了句好。回房之后,赵清明径直走到榻前,对着榻上之人道:“不用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覃牧秋闻言便睁开了眼睛,咧嘴冲赵清明一笑,显然酒还未醒。看到这个带着醉意的傻笑,赵清明一肚子的火瞬间熄了一半,憋了一晚上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头晕。”覃牧秋道。赵清明起身打算帮对方倒水,瞥见桌上的醒酒汤便端过去喂了对方几口。但念及汤已经凉了,便只让对方喝了一半。见对方一脸醉意,恐怕是说什么也不会听进去,赵清明只得叹了口气,道:“先睡吧。”说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打算就那么将就一晚。覃牧秋见状向榻内一滚,道:“睡我旁边吧。”见对方半晌没有反应,覃牧秋拍了拍一旁空着的半边床榻。赵清明便依言躺了过去。时隔七年,再次睡到对方的旁边,赵清明只觉得一切像一场梦一样,极不真实。真希望一觉醒来回到过去,自己与对方从未分开过,那该多好。覃牧秋借着醉意,一会儿便沉沉睡去。赵清明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想着今夜自己闯进着火的厢房找到覃牧秋时,地上倒着烛台,满地都是砸碎的酒坛。为了宁安王,覃牧秋竟然要自焚,赵清明心想。他虽然不知道覃牧秋和宁安王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对于李逾和宁安王的关系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李逾尚为太子之时,他便跟在对方左右,一个少年人望着自己心中爱慕之人时的眼神,和与对方共处时的态度,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只是不知为何,李逾登基之后,宁安王骤然与之疏远,自此再未踏足中都。覃牧秋与李谨见面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