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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的沉沦】(8) (第2/3页)
去,身子微倾,把那根粗大对准蜜xue,缓缓压了下去……我跪坐着,扭动着奇异的舞姿,曼妙的曲线随之摇曳着,引诱的男人伸出魔爪抓握住。我喜欢女上,这种可以自己掌握频率和深度的姿势让我找回了一些命运由自己控制的信心,男人才是我的胯下玩物,只是这种生物太不驯服,不时的做出颠簸动作让女骑士花肢乱颤。好在我的骑术已相当娴熟,不管他如果桀骜,他那根被我吞并在身体里的坚挺总能给我一些支撑,我沉下腰贴紧它,这样不管是上下的吞吐还是前后左右的扭动,身体的平衡都落在那根硕大的突起上。 宽敞的大床上,女孩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绵密的长发披散在白皙的肩头,发梢随着女孩的舞动起伏飘逸,男人的魔爪抓握住乳球,诱导着女孩上下颠动。 “恩~”我仰起脖颈,手扶着男人的肚腹,加快了摇曳的频率和幅度,秦起初是享受的表情,但随着我动作的加快,他的动作带了些阻止我的意味,我不予理会,发狠般的把那根硕大的硬物一次次的吞没进我的蜜xue,是的,我是故意的,这种剧烈的动作让我有种反过来强jianian男人强jianian社会的报複般的快感,身体先不说,心里绝对过瘾。男人徒劳的试图阻止和挣扎了几下,旋即便握住我的腰肢开始了上挺的动作,我们的交合再次发出欢快的rou体交响曲,只是这音乐没能持久,便在男女粗重的喘息中落下帷幕。 “cao”,秦愤愤然地跳下床扯掉了套子,男人总是喜欢用侵略性的姿势和动作来满足他们的征服欲,最好再用jingye亵渎一下女人的脸庞或嘴巴,可我偏不,我就是要打败他的征服欲,让他也体验下被“社会”强jianian的滋味。 我去冲洗时秦也跟了进来,发狠般的抓揉着我的胸,我知道他有情绪,初时忍着,但被越来越大力的蹂躏着时我不由得抗议出了声。 更衣吃饭时,秦坚决扯去了我的睡衣,拿出了袋子里的情趣,一条红黑相搭的丝质肚兜,一双黑丝吊带袜,我看了看镜子,象妓女,nongnong的风尘味,我要换掉,被秦阻止,无奈只得又找了条几近透明的内裤穿上才可以坐下吃饭。 那一晚,我们理所当然的梅开二度,秦试图阻止我在上,被我软语相求,大概是他相信射过一回后的持久?又或是想证明他的能力?反正他又同意了。这一次,他的硬度略有欠缺,但确实持久了许多,我几乎是咬着牙坚持才在女上位时又让他射出了jingye,但坦白说,心里的报複快感要远比性得到快感高。 而那之后的一个月里,这种戏份一再重複,我陷入了另一种近乎变态的执念里,就是要平等,就是要女上,也就是要让他不爽的射出来……终于使得他彻底的暴发。 其实这段经历一直以来我都并不愿回忆,一直都觉得算是个伤痛,但近期因写这段多回忆和思量了些,我得承认,在与他的经历中,我的扭曲心理是诱发我们脱离轨道的起因,在我所以经历过的男人或性伙伴里,他应该是对我印象最不好的一个,他也试图做过调整,被我的顽固给顶回了。 那一年,闫七月,第二个七夕前的那个周一,秦又来了,说七夕不赶周一、四,提前过,送了一条项链给我戴在了脖颈上,这是我人生里第一次收到首饰,我其实是有一些银的、装饰类的佩饰的,但我很少戴,觉得女孩嘛,正年轻,不用这东西点缀也一样魅力四射。那晚我第一次的发现,女人的脖颈里确实需要链坠的陪衬,它确实能衬托的女性更显优雅。 收完了礼物就到了交媾的时间,但那天我已经记不起来到底是因为啥,我们起了冲突,严重的冲突,现在回忆,大概是他试图用礼物让我乖巧顺从而我不够驯服吧。那一段与他的性战中我是胜利者,应该对他渐生出些不够尊重的态度吧。 记不起起因,但应该是因我的轻狂,总之,他暴发了,从相互争吵发展到漫骂,这更让我也暴起。 “长个屄了不起么” “那你没有” “有你也是被cao的” “那我不让你cao” ……我们其实已经赤裸,原本还在调情中,但闹到这一步我没了兴致,披上睡衣与他争吵,争吵中项链我也扔还了他。暴怒的他撕烂了我的睡衣,把我按在床上强暴了,确实是强暴,因为我抵抗到了最后一刻,即便当年失去处女时,临近最后我也停止了抵抗,但那天,我抵抗到了最后一刻。 其实我们力气相差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