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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内射我的mama(3)喜欢与爱 (第7/7页)
作为一个女人,她如何能主动开口向别人倾诉这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宁姨,你有空吗?我要和你说你说件事。” 这时宁清竹正站在橘子树下采摘橘子,她上身着一件白色衬衣,衣摆收进裤子里,下身是一件纯棉灰色阔腿裤,方方正正的网格花纹与臀部的弧线相得益彰。 她正在回忆羞羞的美味,却听见有人的呼叫,一不小心就摔坐在泥巴地上。 “宁姨,你屁股上沾到泥巴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经拍向了她的臀,一声脆响,手臀相接,菊花猝然一紧,花xue一个慌张。 手再落,臀再响,菊花又是一紧,花xue又一慌张。 她连忙转过身,手捂屁股,娇嗔地看向来者,织女。 “你有什么事?”宁清竹故作镇静地问。 那天的误会让她不敢正眼看织女,她每次看见这个男人,难堪的记忆就浮上心头,所以她尽可能地避开他,不与他见面。 “我送给你的项链你为什么没有戴?” 宁清竹不知道为何织女会何会选那条项链送给她,但他既然不是姚唐,那她就永远不会再戴上那条项链。 她鼓起勇气和他对视,他的眼睛像北极星一样闪亮,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姚唐站在她面前,她心里一阵慌乱,连忙打消这个想法。 他不是姚唐,而真正的姚唐会回来的,她坚信。 织女向前走一步,宁清竹往后退一步,织女开口说:“你知道吗,一个星期前,我的父亲姚唐和我祖父唐心一起去花山上旅游,仅仅过了一晚,他们乘坐的轿车出现在山下的山沟里,那辆轿车七零八散,已经坏得不成样子。” 宁清竹死死地瞪着眼睛,不敢深想织女话里饱含的含义,对于那种可能性,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他死了,姚唐死了,和我爷爷一起。”织女面无表情,仿佛姚唐不是他的父亲,“警方的说辞是车辆意外坠落,两人坠亡。”织女止住话语,看向宁清竹的眼睛。 宁清竹呆呆立着,两眼无神,她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永久地消失了,那团燃烧多年的微小火苗终于熄灭下去,失望,无助,孤独和恐慌像拳头一样轰击她的心脏,她弯下腰,苦的液体从她喉咙里倒出来。 她一下觉得好累,好累好累,她想躺在地上,再不站起来。 突然,一个温暖的胸膛抱住了她的身子,她抬起头,那个姚唐一样的男人正温柔地注视着他,他捧起她头,把项链系子她脖子上,然后轻轻捋她的头发。 “小竹,我在这,我在这,我就是姚唐。” 她看着那张柔和而英俊的姚唐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姚唐别走,别走,求求你别走!” “我不走,我不走,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这一生一世,我会永远陪着你,直到我死去。” 织女双臂挽住宁清竹的臀,把她轻轻抱起来,他低下头,柔柔地吻上她的唇。 宁清竹压抑了多年的情欲在这一刻释放出来,她伸出双手双手抓抚着男人厚重的背,双腿盘在男人腰上,整个臀部骑在他胯上。 她抵住男人那竖坚硬的长枪,饥渴多年的花朵被火热的温度唤醒,一瞬间诞生出独立的智慧,自作主张张开花瓣拥抱客人,隔着几件薄薄的衣服,它贪婪吸咬着紧贴的roubang,恨不得立刻狼吞虎咽进去。 二十年前,宁清竹和姚唐共同种下的这颗橘子树,如今已经长到两层楼高,它瑟瑟抖动树叶,为树下的两人提供庇护。 “给我。”‘姚唐’说。 他褪下女人的裤子,用中指旋转在后庭上,他轻轻撩开女人的丛林,缓缓拨动花瓣。 他胯下的roubang已经整装待发,悄无声息接近秘密的宝地,终于,一阵湿凉的柔软触感从枪尖传来,于是他猛地挺腰,长枪直刺而出。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女人却一个推攘,松腿跳下他的胯。 “我不能!”她说。 “我不能!” 然后提上裤子,慌张地跑进门里去。 织女看着她背影,摸着下巴笑着自言自语。 “真可惜。” 他说。 “还有一大半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