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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妓女x富家公子) (第3/5页)
我们的视线又隔着许多人重合了,他仍旧眼里带着不屑,正厌嫌地移开恍然像是看到了什么。猛然间炸起。 他用力撞开人群,将放在我胸上的手狠狠地捏住。凶狠的目光将那人自上而下刮了一遍,眉头狠狠拧起。泛着冷的声音响起:“滚开。” 谁都知道白小公子的身份,没人敢反驳他。只会在私底下嚼我的舌根。 “真是个婊子,还不让摸,摊上白公子指不定在哪处浪呢!” “……”我放下眉眼,暗自叹了口气。 为了缓和气氛,我主动开口:“白小公子跟我讲一讲你母亲的故事吧。” 白小公子陡得瞥了我一眼,半晌,戾气全然舒展。 他缓缓地说,声音带着柔情。 他说,他母亲是个大家闺秀,嫁与父亲琴瑟和鸣。 他说,父亲在母亲在世的时候从不外遇。 他说,他幼时母亲因病去世。父亲也变成了这副样子。 他说,他希望自己的爱情也能和父母一样,与未来的妻子做一对比翼鸟、连理枝。 ………… 其实我知道白小公子母亲的故事,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我听到的与白小公子所讲的大相径庭。 白小公子的生母本是大家闺秀,与尚未成家立业的白总一见倾心私定终身。他们不顾家族的反对私奔成亲。 然而,却因为没有经济来源使得原本温馨的家庭一点点破灭。白总竟将自己的老婆拿出来做本送上无数权贵人的塌上,最终靠老婆出卖皮相闯出了一番事业。转头却对这因他被糟蹋过千百遍的糟粕之妻嗤之以鼻,亲手将她送进了妓院,直言与这婊子不再是夫妻。 那一晚他喋喋不休,累了便枕着我的肩睡。奈何我实在不中用,手麻了半夜。第二天以为自己就此残废。很久,僵住的手才恢复知觉。 之后,白小公子就常来怡红院了。也不点霜姐了,点着名要我。院子里的姊妹都吓了一跳。 为此老鸨暗戳戳地警告我:“可别以为跟人睡了几觉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呸!洋装的婊子终归还是婊子,这是命,你得认。” 说罢,她将茶水从我头上浇下来,guntang的茶水没有因此降温,将我头皮烫了个泡。 我闭了闭眼,回了句是。 其实白小公子没有跟我睡过觉,他甚至每次离我八丈远。只是每次都拿着他母亲的画像找我聊天。 他说,那是他父亲专门找国外的画师画的。是他父母爱的见证。 他只顾自己讲得爽了,还不允许我动,每次我都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残废。 这和zuoai相比又有什么差别呢?同样是折磨,这是另一种法子的折磨。 只有讲到母亲的时候他的目光才会柔和,面容才会舒展。其余时间见了我都恶狠狠地盯着,又突然嫌弃般地移开眼。脾气也大得很,总喜欢摔茶碗,每次他来了,老鸨都要心疼再置办一副茶具。 他常常托人给我送一些时令的小玩意,什么胭脂粉,香水,丝巾……我都将它们装起来从没打开过。 他有时会将我带出来逛市街,嘴里仍旧是讲了无数遍的母亲的生平。我觉得他不见得多爱他母亲,只是将母亲当做了圣经总要拿出来翻一翻来显示自己的虔诚。 逛完后,总能收到一副精致的首饰。 王友明也知晓了白小公子的风流趣事,在床上总问我白小公子有没有他弄得厉害。 我陪笑说,哪里有您厉害。 他便发了狠地折磨我。 我遍体鳞伤地与他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