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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第2/2页)
。”媚香的娘道:“就是上海的这位小姐声名也不大好,前节下头花文琴用过一个大姐,就是跟过这位小姐的,说这位小姐用的马夫,替他打扮得十分华丽,五六月里天天坐夜马车,到湘园空地下,总是叫这大姐看着车子,他两个人一去半天不知干些什么。后来说什么这大姐姘上了马车夫,吃了醋,连马车夫、大姐一齐撵走了。 大姐说是冤枉,冤枉不冤枉却不晓得,大约总没有什么干净。 这种人,二太太同他少来往些也好。”王梦笙道:“本来不认得,也是在张园偶尔碰到的,既然如此,我回去同他们说,以后同他疏远点。”席散之后,任天然又留着管通甫、吴伯可、王梦笙坐谈一会说:“今天你们二太太去看戏,多坐一刻不要紧的。”到十一点多钟,吃了稀饭方散。 王梦笙回家看谢警文还未回家来,等了半天,已经十二点半钟不见,想戏馆早该散戏了,怎么还不来?正盼着,听见马车进来的声音,王梦笙赶紧拿着桌灯到楼梯口来照说:“怎么这时候才回?”谢警文一面走一面说道:“今天真阴,几乎闹出大笑语来。”王梦笙问:“是怎么的?”谢警文道:“我同那余小姐到丹桂,他包的不是全厢,却也还清静,那边坐了两个人,家人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倌,还有两个像是堂子里的倌人,自己来看的,到快散戏,那两个家人同那一个倌人都走了,还有一个倌人在那里。我催了几遍,余小姐才起身,刚到包厢门口,已经煞锣,看那楼梯口拥挤非凡,我们两个走不下去,只好在包厢门口站着。忽然,有个十三四岁小厮跑了进来,拿了一个手巾包子,不知里头包的什么,送与那个倌人,这小厮跑出来,被余小姐一把把他头发抓住,问道:‘三儿,谁叫你送东西与他的,送的什么东西?’那小厮道:‘是四爷叫我送的,里头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那余小姐就在这小厮脸上打了一个巴掌说:‘你四爷好,又送东西与这些烂污婊子了。’这小厮脱手跑去,那倌人却站了,问道:‘你骂哪个烂污?’余小姐道:‘我骂你。’那倌人道:‘我怎么烂污?’余小姐道:‘你姘戏子,吊人家膀子,怎么不烂污?’那倌人道:‘我们吃堂子饭的,有什么要紧?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陪他睡的,就姘姘戏子也算不得什么下贱,像那官府人家的小姐,姘着戏子还要同人家吃醋,那才真正烂污呢。’这余小姐被他骂急了,捋起袖子就要去打他,那倌人也准备着要回手,幸亏两边的娘姨大姐死命的拦着,有个客人走过门口,看见大约是同这倌人认得的,就进来把这倌人劝走,那戏子也跑了过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