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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 番外(4) (第2/3页)
具弹性的奶冻,让人想尝尝。 只舔一下,他想。 当文厉俊轻轻掰开她的腿,颤栗的双唇吻到她腿心的那一刻—— “嗯啊······” 唇下的娇媚胴体受惊,尾音轻飘哀怨地吊着,惹人横生肆虐的欲望。 恍惚间,文厉俊想起了自己七岁时偷养的那只白猫。在被发病的文婉割掉尾巴之前,它最爱用毛茸茸的尾巴蹭自己。偶尔愉悦时,尾巴会勾住他,小腿,或是他的手指。它很乖,很灵,即便文厉俊从来没有告诉过它不能发出声音,它好像明白所有的事,极少喵叫,甚至文婉一出现它就会聪明地把自己藏起来。 然而,当每次它躲在角落,用极小声的喵叫呼唤文厉俊时,站在文婉面前的他都要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惧。害怕白猫被文婉发现,害怕文婉生气发病,同时他也多么地希望,能有个另外的自己可以隐身跑到角落,抱起它,抚慰它。 文婉刚刚发出的声音就很像那只白猫。 她动情时的呻吟这样美妙,同样也让他感到害怕。 他再次想起自己吻住、舔舐着的女人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她会因自己偷偷养猫而割掉它的尾巴再划开它的肚子;会在暴躁时开车故意碾过无法避开的残疾园丁的双腿;会用筷子捅进没有摆正餐具的女佣的耳朵;也会在兴奋的时候盯住躲在暗处的自己的眼睛,而她的内裤晃荡在脚尖,正在明景招待客人的隔壁和某个陌生男人偷情。 文厉俊当然知道那些都是发病时候的她,可是他早已分不清了。 自己到底在疯魔什么? 贪恋她平静温柔时的慈爱?抑或,根本就是着迷她病态嗜血时的颠狂? 他忘记第一次做和她的春梦是什么时候了,他只记得自己醒来后,没有懊恼罪恶,只有怅然恨短的失落。似乎自他意识到起,就从来没有纠结过自己对文婉的感情到底是对是错。 他想要cao她,是因为爱她啊,既然是爱为何一定要分对错呢。 若要追究,爱她这个意识远比想要cao她存在得更久,不是那种血缘的依恋,可是要抛开血缘这一因素的确难以成立。 最重要的是,“抛开血缘”这一荒唐的假设,绝不成立。 他只可能从她身上被刨开一次—— 如果能把她藏起来就好了。 文厉俊眸光一颤,被自己这个突然的想法惊到。 他凝神摇摇头,舌尖加速挑弄在文婉的蜜豆上,她的吟哦拖长了尾音。汁水越来越多,抵住她xue口的下巴被打湿得彻底,还有几痕滑过他的喉结。文厉俊动了动,感受到她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按住了他的头,抓着他的头发。激烈地舔舐挑弄后,他往下,长长地吮了一口,吸得文婉弓腰,无意识地抖动双腿,片刻,一小股清亮的水柱射了出来,文厉俊没躲开,全射在了他的脸上。 摸了一把她湿滑不堪的花心,满手的汁水,文厉俊回握住自己的roubang,沾满她体液的包裹让自慰的快感得以加重。他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