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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第2/2页)
的四处乱窜,鬼哭狼嚎。蔺怀安是主动过来的,他擎着一壶刚填满的热茶来找白慈。他挨着他坐下,没有那天见面的狂躁,相反,他声音低沉,十分温柔。他问他,听说你生病了,怎么还喝酒?他不由分说的把白慈玻璃杯里的酒液倒掉,在满桌杯盘狼藉中找个一个干净的茶杯,倒满放进他的手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拇指搽过他的手心,让白慈有莫名的悸动。白慈精神很好,也可能是有点喝高了,他笑眯眯的回复他,说不要紧,已经好多了。他想跟他亲近,但是又怕唐突,他像猫一样,一声不响,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想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又怕他厌烦,于是虚虚的放在他的肩膀上,认认真真的对他说,“我为你骄傲。”白慈最后的印象是给陆桓朝发了定位,麻烦他来接他,然后就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当时仰靠在椅子里,听声音似乎人散得差不多了,有人架起了他,他迷糊的道谢,喊他老师。他悠悠荡荡的做梦,脑子里是沿着海岸线舒展开来的浪花,闲适的,安定的,看起来像是一副静态的画作,他整个人都被温柔的波涛包裹住了,他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散了,深度睡眠里他似乎出现了麻痹症状,他感觉有人压了过来,鬼压床一样,让他动弹不得,那人在捏他的脖子,他绵绵密密的亲过来,从胸膛到腰腹,白慈感觉惶恐,他在意念里用力挣扎,想叫,想呼救,但是身体不听指挥,他喊不出来。他不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睁开眼睛,睁眼的瞬间他觉得晃,晃得有些不真实,那一刻他居然看到了那个他住了三年的三环公寓,他居然看到了蔺怀安。白慈还有点迷糊,弄不清楚状况,问他你要干什么?伏在他身上的人却笑了,有点温柔的问,你说我能干什么?白慈这才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他被他剥了个干净,而蔺怀安正作势为他koujiao。这情状简直不可理喻。白慈猛地起身,这一瞬间的清醒,宛如叫破了一场噩梦。蔺怀安却先发制人的按住他,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手劲儿忽然蛮横如铁,他变了神色,眼神危险而冷硬,一只手从他腿间强硬的插进去,掌住他的股腹沟,摸他伤痕交错的下体,他问他,“这是谁弄的?是美国的,还是陆桓朝?”那抚摸让白慈战栗,他咬着牙,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蔺怀安不躲不避的,生生受了,捏着他的手嘲讽,“你现在上床都这么有情趣了?”“滚你妈!”白慈气疯了,浑身都在颤抖,他像是走投无路的人,陷入了无法挣脱的困境。他不跟他做这种事。他要结婚了,他不接受这样的侮辱,他不跟他做这种事!他想推他,想要逃开,可身上没什么力气,他喝了酒,又是大病未愈,一动就是头重脚轻,蔺怀安捋着他及肩的头发,野蛮的揉搓他的身体,可他连拒绝都做不到,他喘得厉害,不为情动,只因气急。他眼泪都要逼出来了,他用眼睛求他,求他放过他。可蔺怀安不为所动,他俯下身,那眼神同样直直白白,说他想要他。他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