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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第1/2页)
:“我早已习惯,并非什么要紧事。”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江上树只觉眼前女子当真是可怜无比,不仅生母早逝,更有一个性子喜怒无常的父亲,二人间更有杀母之仇,如此十几年下来,哪里是人过的日子?他心中原本三四分的怜惜瞬间爆满,只恨不得捉了对方的手,说上百八十句甜言蜜语。只可惜他到底伤重,一句话下来已是喘息不定,只能以眉目传情。封诺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倒是感觉手下的躯体虽伤痕累累,仍肌rou饱满,触感十分之好,不自禁捏了一把。江上树不曾提防,轻轻“嘶”了一声,封诺听在耳中,心中酥麻,无端面红耳赤起来。她这番变化甚是明显,江上树只当她心动,不由暗喜。等封诺手中帕子擦到他手上时候,江上树反手攥住她手,双目紧紧锁在对方面容上,暗暗提气,道:“你与我一同离开此处可好?”他手里其实没什么力道,但封诺被他握住手,也没想过挣脱,抿紧了唇,半会才回他:“我与你……哪里逃得了。”江上树知她这反应便是受了他这番情谊,忙道:“世事难料,说不得你我能有逃出生天一日。”他本就是个倜傥风流的美男子,此时身上虽狼狈,右眼下还有一线血痕,但魅力不减,封诺在山庄中十几年,除了母亲老仆外,无人敢与他多说话,而封屠更是对她时有虐打,江上树反倒是第一个对她如此好的人。她虽有心动,但仍强自定了心神,问他:“你可会待我好?”江上树恨不得指天发誓:“那是自然。”封诺犹豫片刻,又问:“若我哪日里容貌变了,你也仍会待我好?”江上树想,这但凡女子,果然都是怕老的,只是到了那时,自己也不过是个老头,彼此彼此而已,便又笑道:“若是我哪日里负了你,便叫我天打……”他话没说完,就被封诺堵住了唇,二人四目相对,江上树醺然欲醉。封诺脸薄,此番虽是主动,仍不过是与他双唇相贴,并无大动作,江上树虽不愿放对方离去,却怕唐突佳人,只得眼见着对方又退回了身子,眉目低垂,声音轻柔:“那些个毒誓,便算了。”江上树知对方怕他哪日里违诺,毒誓成真,更是感念对方心意。其实封诺声音虽好听,却少了一般女子的轻柔,反倒冷硬如玉石,听在江上树耳中时,他却觉得这声音不啻于天籁。他唇间冷香未去,故意以舌尖舔了下唇角,挑眼去瞧封诺,目中挑逗之色愈浓,可惜封诺虽心动异常,却知对方伤势沉重,并不敢妄动。封屠那边一直没个结果,每逢心情抑郁,便来地牢打江上树一顿出气,大多只留了一口气,完了又寻封诺善后。江上树与封诺二人,一人是情场老手,一个乃情窦初开,偏巧又是真动了心,几日处下来,真可谓是你侬我侬,温情无限。二人在一处时,便是江上树说些外间事,而封诺则说些庄中事。这庄中除了封屠,与封诺这个名义上的大小姐外,最为权重的,便要属二庄主林袖了。他年岁不大,武功却不差,虽比不得封屠,但也算是有数的高手了。封诺与他并不熟,只跟在封屠身旁时见过几次。倒是封诺听了外间事,问他:“你那太元宗是道门,你也算是出家人了,可还能娶妻?”她问得坦然,江上树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