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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有点疯慎入 (第1/2页)
时间线伊路米20meimei12。咳咳,没do 伊路米还没那么畜牲 只是除了do之外也做得差不多了(顶盖逃走) 好恶心…… 我对着镜子不断的擦着自己破皮的嘴唇,对面的幼女眼皮红肿神色迷离的对着天花板发呆。 完全变成了被享乐的器物,被驯服的宠物。难道我逃避创伤的方式就是对迫害者献媚吗? 太过分了,我触碰着剔透的镜面发抖的默念着。 ——我成为纯粹享乐的碎片化格式了。 如果这样的话,谁成为糜稽都无所谓了,因为糜稽已经不存在了。 我不得不接受父权阉割和规训,因为这是mama所认可,所依赖的系统。 我没有理由答应伊路米约定,为何我会下意识臣服于他? ——因为我承担不起违背他的下场。 我颓废的跪坐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搓揉着身体上抹不去的印迹。 最近怎么了,意识一会清醒一会迷糊,连亚路嘉都看出来问题了,担忧的问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也许我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了,也许我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知道。 我休息的很好,只是每天起来,尤其是遇到伊路米总是会陷入一种惶恐和受限的沮丧感。 我永远无法战胜他。我划破了肌肤掩盖了他留下的痕迹,好像这样就能粉饰前一个小时所发生的事情。 他不是一座沉重的大山,也不是一副结实的手铐,亦不是缠绕的项圈。 每一次呼吸都隐隐作痛的伤口中饱含着他的视线,他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处角落。 他是失意或者无处可去时最后的港湾,就算这些窘迫的情况有一半是出自他之手。 多么荒谬,饱受迫害后反而要像暴力认错。 仅仅是因为我是弱者。 妈的。 身躯不自觉的摇晃起来,幼女的神态再次模糊起来,她脸上或悲戚或憎恨的神情逐渐演化为一种死寂。 我不知道,她是谁。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那么陌生,好像这个身躯早就被人寄生。 花要谢了。 什么?我好像没听懂。 再不浇水就凋谢了。 幼女张开嘴唇戏谑的望着我。 我没有水,不,我的水被抢走了,他们不认为那是可供发育的水源。 你喝的惯别人浇的水吗?幼女歪着头无奈的指着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已经枯萎了。 什么?!我惊骇的想要抬起脑袋,抬到一半又仿佛领悟到了什么。“不要看我……”我捂着自己的双眼泣不成声。忽然之间我的所有感情都好似被收走了,我与世界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膜。 我这才松开湿润的手指木讷的直视自己的眼睛。“枯萎了吗?也许我从出生开始就已经逐渐枯萎了。” 但事实上我只是不住的尖叫,像是看到了什么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好奇怪……好奇怪…… 如果清醒是如此的磨难,那我宁愿永远沉湎于幻境。浑浑噩噩不妨是一个回避创伤的方式。 我的世界,只剩下坏和更坏。 ——你要永远当一个可悲的傀儡吗?糜稽,这可不像你。 “闭嘴!”我不知疼痛的拉扯着自己的发根,门口的女仆紧张的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懂什么!”我眼眶发红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