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4章 (第2/3页)
缝两边张开,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间,贪婪舔吃着rou缝里的yin水。当时我的心很苦,嫁给这老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时侯这样对待过我?大喜是他的亲生闺女,却…这畜生。” 张玉兰说到这,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刑天等她骂了一轮才问:“你恨他们?” “恨!”张玉兰回答的非常坚决。 “当时你想什么?” 张玉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笑意:“我想起了来喜。” “为什么?” “来喜是我的亲生儿子,心头一块rou,只有他才跟我贴心,那几个女儿,都是些不能离开男人的贱货、烂贷,没一个是好人。”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远,直接了当的问:“打死白金龙一事,你事先有没有跟白来喜商议过?” 张玉兰点头道:“商议过。” 刑天吸了一口烟:“商议什么?” 张玉兰用手拢拢松脱的发髻:“有一回,我跟来喜说,不如想办法把他爹了结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没法过……” 刑天突然双目如电,迫视眼前这个凶残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转入主题。张玉兰不敢接触对方犀利的目光,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那老不死夜里不让我睡觉,欺负我,我恨他。” 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夜里不让你睡觉,欺负你,是怎么回事?” 张玉兰蚊声道:“他的rou子不能起头……” 刑天问:“你是说白金龙有性功能障碍,不能满你的性需求,是吗?”张玉兰的头垂得更低,但却不含糊的点点头。 刑天冷不防说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儿子白来喜luanlun,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性欲,是不是?”张玉兰被问得手足无措,愕然看着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再次追问:“我在问你,你只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张玉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 “干这luanlun灰事,谁的主意?” “是我。” 张玉兰的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用思考。刑天看着张玉兰,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小看不得,当即追问:“你和白来喜总共luanlun多少次?”张玉兰努力回忆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这些年来,干的次数太多,记不起来了。来喜这孩子,跟我cao屄没个准,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们几天也cao不上一次,要是碰上来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cao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机会我们就cao,刚开始时,来喜还不大适应,每次都是我主动爬上他炕头,有时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们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外面风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来喜力气大,cao屄劲道足,每次都把我cao得舒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还没靠边就xiele,尽扫兴。” 张玉兰舔舔干裂嘴唇,继续说:“到后来,来喜上了瘾子就不用我主动了,去年来喜进了农机站,那里离家远,一来一回几十里路,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cao屄不再象以前方便,来喜却是个性子强的人,有时实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车,赶十几里路,回家找我泄火。 看着来喜满头大汗回来,精疲力竭赶回去的辛苦样子,我的心很疼,便卖了头猪,给来喜弄来一辆自行车。这样一来,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误站里的事。每天来回几十里路,虽然辛苦点,但来喜说,只要能cao屄,就算辛苦也值得。” 刑天打断张玉兰的话:“我是问你,你和白来喜luanlun,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双眼闪动yuhuo,就象说书,滔滔不绝说了开来:“自从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后,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就算偶尔在家,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宁愿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骂他,打他,甚至撕烂他的裤头抓他,但那天杀的狗rou却不起头。我又哭又闹,那老不死就跑到大喜家过夜,家里就只剩下来喜一人贴我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