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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第1/2页)
摸他的冰红的脸,再看一眼玄北,轻轻叹一口气,“即便你牵挂大王,现下也无能为力,还是用过午膳再来吧。”“那是玄北么?”虞子矜百分迷糊似的,“可玄北不这样的。”“傻孩子,胡说些什么呢?”冬生牵住他的手,引他离开,“你这几日失魂落魄的,也不曾好吃好睡,今个儿也在外头吹了大半天了。你且去睡一觉,夜里再来,我在这儿替你看着,好不好?”虞子矜小声问:“他会死么?”冬生哀愁一笑,却说:“不会,他不会的,或许你歇一会儿,他便醒了。你瞧不见你如今面目憔悴,若是大王见了,怕是心里不舒坦呢。”“他不同我玩了。”虞子矜摇头否认,“他让我走。”玄北让他走,是他不愿,不论冬生如何好声好气开解,他仍是留下,不过白日夜里皆留在冬生帐中不出来,省得玄北再要送他走。“好了好了,就乖乖去歇一会儿。”冬生板起脸来,“你若不去,我便不替大王熬药了。”虞子矜拗不过她,且他呆在这儿胸闷气短,或许真是疲乏。他盘算着回去将吃食带来再守着玄北,到底是肯离去了。回到帐中,虞子矜扒拉着自个儿一包袱行李,从中拿出吃食。不经意之间,一个明黄色福包也一块掉落出来。福包?虞子矜一愣,捡起来翻看,搁在鼻尖闻到一股淡淡香油味儿,与出行那日牯夏拉赠与的福包味如出一辙。理应被丢弃在半路的福包!冲锋陷阵时被己兵箭毒的玄北与都铭!虞子矜捏福包手一紧,撒腿就跑回玄北军帐。这时里头两名军医愁眉苦脸翻阅医书遍寻毒解之法,而冬生在一旁熬药。“怎的又回来了?”冬生偏头看来,目露不解,暗地借着宽大衣袖遮掩将手中一包粉末嵌入鞋壁。虞子矜不语,走到冬生身旁坐下。“放心不下么?”冬生沉沉凝望虞子矜,手执蒲扇来回摇着煽火。“冬生jiejie,你有没有福包?”虞子矜扭头看她,双眼清澈明亮。“这回走得匆忙,来不及出宫求福,这几日倒是光缝手帕了,不曾想过制福包。”冬生如实答,不知虞子矜用意,旋而问:“怎么?”虞子矜摇摇头,盯着一小锅药心不在焉道:“那是保平安的。”不是冬生jiejie。虞子矜思索着:当日玄北不许他与达鲁玩,却只是不许与冬生jiejie过分亲近,估摸着冬生jiejie来历不明,但应当不是与牯夏拉一块儿的。他是五日前收拾起包袱,既然这个福包现于其中,那么这诺大军营中定还有人躲藏着,时刻想让玄北死。现下玄北昏迷不醒,都铭好似也情况危急,如今顶天大的是达鲁。达鲁不坏,却不是与玄北一道的。多少次被明辨暗叹的呆笨脑瓜子清清楚楚得出一个话儿来:谁也不可说,谁也不得信,只能待玄北醒来。他必须每个时辰也盯住玄北,不许人乘虚而入。虞子矜打定主意。从这一日起,虞子矜便一刻不离呆在玄北床榻便,但凡有人出去立马满身戒备,不言不语却叫人满心古怪,被他那双半露狠色的眼盯得发慌。到底是帝王身旁的人,发狠起来也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派头。有人这么说这么想,就算有心驱虞子矜也架不住他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