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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回忆录之童年】 (第4/10页)
张得都有 了些尿意。百惠倒是大大方方的,她像机器猫一般从背带裙中间的兜里掏出钥匙, 打开家门就招呼我进去。 「倒霉~,袜子都浇湿了~……」 一进屋的第一件事,百惠便蹲下身唰唰两下解开了小皮鞋扣带,随着她的嘟 嘟囔囔,又像小鸭子一样摇晃了两下身子,抬了两下脚,用小手扒下了两只白色 的短丝袜,塞到了鞋窝里。 她把鞋袜放在了鞋架上,站起转身朝我看来。 「进来吧~?」 我站在门口,低头盯着她两只光着的小脚丫。没有吭声,没有动作,我呆住 了。 小姑娘人生得白,脚背儿也白,白得像做好了还未裹粉的朝鲜族打糕。就那 样微微并在一起踩在擦得锃亮的地板上。可能是感知到了我的视线,她的脚趾头 似乎有些不安地蜷了蜷,瞬间脚趾关节带着脚背上的筋rou鼓了一下,浮现得有那 么一丝丝拘谨。 一颗颗稚幼的小脚趾头那样用了劲儿,立时变得红润润,透过晶莹的指甲盖 儿看去粉粉嫩嫩得…… 百惠不会知道,从她脱下小皮鞋和白丝袜开始,到转身站定招呼我进屋为止。 她的一双光脚丫的几个动作,给我带来的视觉冲击,是有多么的大。 说些题外话,很多圈中同好对异性脚的挠痒启蒙,是从幼儿园开始,我也不 例外。 那时幼儿园每天都要组织小朋友午睡,床铺很紧张,阿姨只好每个小床都安 排两个小朋友,大家都要打通腿儿睡觉。我一直都是把脚裹在被子里,每个中午 都如同现在手游里的抽卡一样,欣赏随机安排同一床睡觉的小朋友的脚丫。 男孩子,我只悻悻地睡觉,从来不感兴趣。女孩子,我每个中午没等躺在小 床上就欣喜若狂。 而我第一次去挠痒一个小女孩的脚心,也是在那时。我现已不记得那个小朋 友的名字,只记得她的小脚丫特别怕痒。每当我趁着阿姨不注意,用手指偷偷搔 两下她的脚心儿,她的脚儿都嗖地一下缩回被子里。可她又用嘴巴咬住被子笑眯 眯地看着我,把脚儿赌气般地伸出来,再搔,再缩,如此重复。 不知为何,她的小脚受痒就或是蜷缩或是逃跑的姿态,让幼儿的我沉迷此道 不得自拔。我就那么满足于可以支配一个小朋友的痒感,让她担惊受怕,让她无 可奈何,让她忍俊不禁。 我那段日子在幼儿园每天最盼望的事情,就是能和她分到同一床睡午觉。也 是天公,不,阿姨作美,真的连续一段日子都是我们两个在一起。福星高照,每 天她的脚心都被我整个午睡期间挠着、搔着。 五岁的我干过最蠢的事情,是刻舟求剑般用棉被罩的系带绑住她的大脚趾头, 以为这样绑好以后再去挠脚心,她的小脚丫就跑不了啦。实践证明她的脚儿一缩, 就带着被子一起卷了回去,望着眼前的空空如也我才明白自己是个小笨蛋。 她终于有一天痒得生气,也用小手钻进被窝挠我的脚心,我才明白那痒感是 多么的刺激,自己挠自己的话是从来不会那么敏感的。那种如同电流一般从脚底 拂过腿肚直冲头皮的酸麻,是让人浑身战栗的,是让人憋不住笑的,是让人根本 忍受不了的。 于是我们便日复一日的互相挠玩着对方的脚丫,每个下午起床时却如同约定 好一般丝毫不提午睡时的娱乐,只是互相不好意思地看对方一眼,嘴角都憋不住 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