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看花,花在哪 (第6/7页)
全是两副样子。 骰子倒也明白,赵雷平日胆怯懦弱的模样是一种伪装,他可不是什么轻松能被看透的清纯主子,概述起来,就是个带点坏心思的精神衰弱阴暗批。孤僻,乖张,阴晴不定,人缘已经烂得没法再烂,记下的仇也比任何一人都多得多,要是谁惹恼了他,便阴恻恻地蹲守在角落,玩着指尖陀螺盘算计划,大不了撕破脸皮鱼死网破。 活着就惦记这么多腌臜事,又怎能轻松自在地追逐乐子,愚弄他人来醉生梦死,尝尽甜头呢? 哈哈、哈哈哈哈!抛下一切沉溺于虚假,在自己一手营造的非罡机制中高潮!!反倒现在这样,才更有祖师爷的味道!!! 想到这里,骰子下意识挺动半身,竟该死地射了出来。 “咿咿咿咿呃——” 赵雷瞪大眼睛,满满一屁股jingye使他恢复了少许神志,惊慌失措地尖叫出声。该死,不会吧?假、假的!他眼神飘忽、嘴角痉挛,忍受着下体异样的酸胀感,用痉挛的手指摁住骰子两肩,正想将xiaoxue从rou柱上拔出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反倒肚子里的浓精噗啾一声溢出,汩汩淌下,在股间流出黏稠暧昧的水痕。 企图逃走的行为很快就被察觉了。 骰子忽然开口,咧开嘴角一笑:“哎~呦~!这不是兴头正高嘛?小祖宗怎么还想逃啊?” “骰、等一,等等?!”赵雷大叫,“你不是已经射,射了……吗?” “老大说什么胡话,小爷既然人在这儿,就得好好服侍您呀~您要是不高兴,我怎敢轻易停下?这可不合我们道上的规矩!” 双手顿时握住他的腰,引导他将屁股挪回了原位,当guitou重新撞上rou壁时,赵雷立即虚脱地瘫软下去,吐出舌头失声哽咽,颤抖的眼球向上翻白,还惨兮兮地溢出眼泪。 “唔啊~!不要,不不要啊!!” 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双腿却不受控制地缠住骰子的腰部,使对方无法马上从他身上抽离。花xue湿软酸胀得不成样子,只需轻轻一捻就能流出水来,又被jiba毫不尊重地顶撞了几下,捅得他yin液四溅,唾液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只得恹恹瘫倒在地上,在持续性的刺激中扯着嗓子不住浪叫,狼狈地感受着全身上下的痉挛。 赵雷不是没有贪恋过下身的满足,只是残存的理智让他无法真正献出自己,学着那些身经百战的荡妇,不知廉耻地伏在骰子的大腿上求欢——这实在太过下贱,令人反胃又愚蠢,他宁愿被耍得躺在大马路上撒泼打滚,也不愿在床上乖乖就范,被cao得合不拢腿、屁股流精,不清不楚地陷入数十数百次高潮。 一旦吃下甜头,就再也无法逃离泥淖。这个事实他比谁都清楚的。 忽然,骰子凑近他耳畔低语,热息傍着粗喘时轻时重地喷薄在他脸上:“别走神啊!你瞧,这还没到重头戏呢~” 赵雷一时说不出话,只能任他拽起自己一只胳膊,干脆利落地吻上来。 骰子含住阴阳太极舌钉,将舌头侵入赵雷的口腔深处,尽可能掠夺嘴里的空气。五指灵活地钻进黄发,拽着这几根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舌尖专注地碾压舌苔,步步紧逼,犹如两条互相追尾的阴阳小鱼,长舌纠缠不休,舔舐牙床撬开他的嘴。 赵雷跟不上节奏,嘴巴和破了几个洞的水盆似的,一个劲地漏着唾液,阴阳海在沸腾,大量海水倾泻而下,哗啦啦的涤荡了整片天穹,真假的界限变得混乱,幻象和现实来回翻转,身躯在交替的恐惧与狂喜间战栗不止。他错乱地睁开眼睛,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带着浊气的喘息: “呼哧,呼……呼哧……” 骰子显然cao得更深了些,像对待个破布娃娃一般捅穿甬道,搅得赵雷失神闷哼,卵袋一遍接着一遍鞭挞屁股,又使他吃痛地发出哭喘。他几近癫狂地绷紧脚趾,在骰子的蹂躏下随波逐流,任由不可名状的欲望浪潮将他吞没,被cao红肿了的肠壁谄媚地挽留着yinjing,还时不时打着搐,张大嘴巴吞咽下那炽热的巨物。 “嗬哈,哈……!唔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