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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秘事 (第4/8页)
br> “喔唷~您不知道啊?罪人的家眷一旦被充为官奴,运气好点呢?当在其他大人手下做事,或发配浣衣局,至少吃穿住行能有个保障。运气差点罢,便会被送入教坊司,不仅入了贱籍,还得供达官贵人取乐——啧啧啧,命可苦嘞!” “……” “奴才听闻令堂身子骨不怎么硬朗,要是入了教坊司,吃得了这折腾吗?”骰子摇晃着手里的小铃铛,还俯下身来捏住赵雷的脸蛋,“小雷子,你要是好好表现,指不准奴才高兴了就会向圣上求情,让你的家眷有个好去处,也能给赵家列祖列宗有个好交代。怎么样?您意下如何?” 这厮,拿我家人来要挟作甚?好不要脸。赵雷急促地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绞着杂乱无章的心跳,将仅剩的空气从咽部呼出。 “我……” 喉咙干涩得很,就算开口也只能唤出嘶哑的气音。他眼睛通红,半晌才吐露出一句话:“我不信你。” “有道理,哈哈!有道理!国师爷,您也清楚奴才的性子,您怕的是一脚踩入奴才挖的坑里,像那些时运不济之人,落到个万劫不复的下场。呵呵,也难怪您不愿相信奴才的肺腑真心~” “奴才想问问,您既然都踩过一次坑了,再踩一次又何妨?咱光脚不怕穿鞋的。更何况,您难道还有其他选择吗?”骰子松开手,瞧着赵雷脸上五味杂陈的神情,突然噗嗤一笑,将那金色小铃铛塞入赵雷嘴里,还勾起手指推动铃铛,一阵清脆的“叮铃”落在舌苔上,沾染了唾液,把金属表面舔得湿漉漉的。 “你——唔!” 赵雷说不出话,犹如戴上口枷,被迫含着那龙眼大小的稀奇玩意。金铃忽地震颤起来,啄着舌尖,在口腔里发出辗转清透的鸣音。铃铛随着舌头的动势滚下,不知里头装了什么液体,沉甸甸地压在舌苔上。 他狼狈不堪地翕动着嘴唇,伴随着低微的呜咽,涎水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洩出。眼睛骨碌骨碌向下转去,这才意识到骰子已经解开了他的犊鼻裈,正猫着腰试图将它从腿上扯下来。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嗯!!” “哎呦您这小舌头,含着这铃儿响得叮铃叮铃的,在勾引谁啊?把大腿给奴才撑开。欸!别乱动!您这么猴急,是想让奴才把两条腿也绑住吗?”骰子笑了笑,顺势把玩起赵雷暴露在外的yinjing,“好久没见着这宝了,今个儿可真怀念——欸!不就碰几下嘛?怎么就抬头了?” “呜呜呜……唔!啊?!”赵雷猛然起身,颤动嘴唇正想咒骂这厮,金铃就沿着舌苔顺溜而下,刚好卡在他的喉咙上。他当即呼吸不畅,掰动手腕试图掐住那胀痛的咽喉,但终究徒劳无功。 骰子将下巴搁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扶着那阳物,伸出红舌舔舐了下渗出yin水的guitou。 赵雷下意识夹住双腿,身躯如蝉蝶振翅般颤抖,嗓子眼里恍惚漏出呻吟——这一举动倒让骰子更加肆无忌惮,他干脆将赵雷的命根子直接吞入喉中,仿佛要将整个人吃干抹净,扎了脂膏的五指揉着一侧睾丸,又顺着臀瓣探进xue中。 “唔……!”赵雷蓦地产生一股被捕食者觊觎的恐惧,他越是夹腿想把阳物从骰子嘴里拔出,骰子就越变本加厉地舔舐着那敏感物。yin欲的浪潮接踵而至,他神志不清地吐着舌头,从喉里漏出无声的悲鸣。目光战战兢兢地向下瞄去,竟看到自己的大腿正夹着骰子的脸颊。 心脏咯噔停摆一下。赵雷感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从胸口冒出,竟让那玉茎耸起,焦躁难耐地涌出白浊。 秽物沿着嘴角流出,烙印似的滴在大腿上。骰子忽然笑了,他愉悦地舔净嘴角,伴随喉结上下滚动,将嘴里的浊液通通吞咽下肚。视线直勾勾地扫在赵雷身上,仿佛在审视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剥丝抽茧般扒开血rou,胜似肚子里的蛔虫,每分每秒都在窥探他的各种小心思。 赵雷被盯得全身发毛,他登时蜷起双腿,妄想藏起被迫暴露于外的阳物。 但是,在那双眼里,怎会存在秘密呢? 从认识骰子那天起,赵雷就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就算那狗阉党整天带着多么恭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