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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湖往事(10)名花一朵 (第4/5页)
了一点。 要是被它插进去,会胀死的吧,她被自己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 这样羞耻的想法,为了掩饰这不为人知的慌乱,她加大了吸裹的力度,却听到了 男人代表着极度舒爽的喘息:「夫人,你真的很懂男人。」 很懂男人?韩懿朵不认为自己有多懂男人,从小到大,她都被周围所有人视 为一朵鲜花,不知道怎么插到周运成这朵牛粪上去了。 她家境不好,母亲在她三岁时就过世了,父亲是个建筑工人,含辛茹苦,一 手把她带大。 她唯一懂的男人,就是父亲。 从出生开始,她就和父亲一起洗澡,直到十七岁,那一次,她见识到了一个 男人,是如何残暴地释放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的。 她浑身青紫,伤痕累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三天,差点死掉。 父亲心疼得一夜白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整天也是恍悄惚惚,一周后就从 菱湖大学在建大楼的顶层摔下。 那时的周运成已经是助教,事故的善后落到了他头上。 由于事故定性是非工作时间酒后失足,不算工伤,学校和承包商只是象征性 地赔了点钱,算是人道主义援助。 周运成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帮韩懿朵办了她父亲的后事。 其实他对韩懿朵并没有非分之想,那时她已瘦得不成人形,蓬头垢面,像被 遗弃的小狗,看着就可怜。 韩懿朵没有再上过学,靠着周运成的资助,自闭式地活着。 五年后,她的美貌终于慢慢恢复了。 由于周运成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这件事被记者挖掘出来,狠狠地宣传一番。 这让周运成不胜其烦,干脆向韩懿朵求婚,把事情推向高潮,当所有的猜想 和假设尘埃落定,新闻也就失去了价值。 韩懿朵答应了,但那件事,她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讲,包括自己的丈夫。 不知为何,虽然回忆让她极其痛苦,但一旦触及,身体却有一种让人吃惊的 反应,她会呼吸急促,四肢发麻,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则有点返潮。 就像现在,她的精神被痛苦折磨,而那种反应又出现了。 男人慢慢地向厨房外退去,韩懿朵并没有趁机脱离,反而中了迷药似的跟了 上去,像一条脖子上套了无形项圈的狗,嘴里噙着roubang不肯放开,亦步亦趋地一 路跪爬。 到门口时,男人轻佻地问道:「好吃吗?」 韩懿朵被这刺耳的提问惊醒,连忙起身扑到水龙头上,不停地漱口,将嘴里 的粘液都冲洗干净。 「可以了吧?你可以走了吧?」 韩懿朵可怜的样子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秀发,在 痛苦的尖叫声中,把她拖到了客厅。 他大马金刀地叉开两腿坐在精凋细琢的红木长椅上,命令韩懿朵爬过来:「 继续,让我射了,我就放过你。」 韩懿朵无奈地跪在了男人的两腿中间,用手背擦了擦嘴,她仍然悲伤,但已 没有了眼泪。 她不怎么会用口,因为丈夫没有给过多少练习的机会,但她不是没有看过那 种影片,脑子里迅速地闪回那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