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的黑道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下) (第2/11页)
家族的亲信,在凯恩决定好要向霜月复 仇的时候,他就已经联系好了副院长将院长支离这里,遣散了几乎全部的无关人 员,也临时将所有护士都叫到了位于顶楼的办公室开一场漫长而毫无意义的会议。 在凯恩和其他打手来到这里之后,以相当干净利落的手段找到了被法芙娜安 排到这里保护霜月的保镖并悄无声息地杀掉,将尸体和血迹清理干净之后扔到了 医疗器械仓库里,然后他们就堂而皇之地走进了霜月的病房开始了他们的暴行。 至于这些事情,法芙娜是完全不知道的。 法芙娜在走向病房的过程中,脑海里甚至还幻想着霜月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的 画面——不过这个丫头从来不喜欢保镖跟随也真是一件麻烦事——她能想象到霜 月一只手的手指把玩着自己银色的长发,另一只手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或许她 会插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胡思乱想;早知道应该给她带本书的。法芙娜想道:霜 月这会儿一定在等我把好消息带给她吧,也该谈一谈之后家族发展的计划,但是 肯定不是现在,在霜月的身体完全恢复之前法芙娜不准备让她参与任何家族事务 的处理;这奶茶不知道霜月会不会喜欢啊,法芙娜只记得霜月不喜欢多放糖,但 是其他的配料要求就完全记不住了,早知道还是买咖啡稳妥;但是面包一定不会 买错的,霜月不止一次向法芙娜推荐那一款面包了。 想到就要见到霜月,法芙娜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加快了脚步, 趴在病房门口的窗户上,偷偷地向里面看着——在她想象中的场面里,霜月应该 正恬静地坐着或躺着,她一定很饿了——只是病房门内的景象却让法芙娜整个人 都陷入到了呆滞里。 霜月此时正赤裸着身体被脱下裤子的男人们围在中间,她无助又绝望地看着 向她扑上来的男人,小小的脑袋被按住,洁白的rou体一览无遗,遍布着细密的伤 痕,那被法芙娜无数次调侃过贫瘠的胸部上面满是青紫和惨红斑驳在一起的颜色, 腹部有着鞋印形状的淤青,脸上肿了起来,泪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流出, 她的嘴唇是苍白的,看不出一丝血色,口水的痕迹从嘴角蔓延到下巴,然后就是 有着一圈红色掌印的细嫩脖颈,很明显是被暴力地扼住过。那些男人们,在肆意 玩弄着霜月的身体,那羞人的部位被男人肮脏的阳物不停抽插着,黝黑的生殖器 把霜月下面的鲜血掏出又塞入,每一次都伴随着霜月痛苦至极的呻吟,明明是看 着就痛的场面,但霜月却没有任何反应,是因为……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吗? 法芙娜的怒火在冰冷的注视中沸腾到了顶点:尤其是那些人拿着奇怪的药剂 凑近霜月的身体时,法芙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她今天没有带枪,但是她有刀。 一脚踢开病房房门之后,法芙娜冰冷的站在门口,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 中向了她,法芙娜没有看霜月之外的任何人,她注视着霜月那藏在半框眼镜后的 海色眸子:那双眼睛在见到法芙娜的一瞬间就活了,一瞬间就充满了希望的光彩, 但那情绪也绝不止希望,还有无尽的苦楚和委屈藏在其中,就像是在嗔怪法芙娜 「为什么才来」似的。 「你们死了。」法芙娜咬着牙吐出了这么几个字之后,就以闪电一般的速度 掠了出去,手中的奶茶和面包还没落地,法芙娜那红发就已然飘逸着在半空中留 下了一道绚烂的轨迹并闪烁进了人群,凯恩第一个注意到了法芙娜的身影,几乎 被法芙娜的眼神给吓破了胆,以至于当法芙娜冲上来的时候,他立刻以极其狼狈 的姿势滚到了一边,躲开了法芙娜的刀路,但是法芙娜的目标根本不是他,法芙 娜的刀直接从正在蹂躏霜月的男人喉咙里捅进去,直到捅穿才拔出来,鲜血喷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