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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第1/2页)
燃接着笑:“既然王爷忘得干干净净,那长公主受伤的事情……”“这我记得清楚。”“?”“咳咳,”齐棪解释:“当时被吓到,酒意醒了大半。”连舜钦一脸古怪,甚是不解:“既然王爷那时酒就醒了,为何会在御医面前失态,出言吼他?”齐棪此人,无论是不是真的温厚谦和,总之极少在人前发怒失态。最多不过皱眉板着脸,告诫旁人两句。御医是皇帝的人,齐棪在宫里最会做人,连陛下身边的内侍们都敬上几分。花燃更是不解,做作地捂着嘴道:“又为何蹲在床边,嚎啕不止宛若孩童呢?”他认识齐棪这么多年,上次见他流泪还是在他母亲灵前。齐棪彻底脸黑,咬牙切齿:“范彭?”那御医想找死吗?那么丢人的事被他昭告天下了?他齐棪还要不要在上京城做人了?!齐棪当下有提剑冲进宫里,跟范彭同归于尽的想法。花燃恨不得跳上桌子捧腹狂笑,只得靠掐连舜钦大腿来保持镇定,嘴上说着公道话:“不能怪御医,阮镛实今早进宫告御状。陛下亲自过问细节,他自是不敢隐瞒。至于这消息,虽由宫里散布出来,却不一定是范彭的意思。”连舜钦吃痛,毫不留情地将他的爪子捏住,再扔开。齐棪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陛下问了范彭后,肯定心疼翊安。于是故意把这事放出来,好让人知道长公主伤重,连他这样的男人都落泪不止。以此将罪责全部推在阮间身上,引人去挑他刺。翊安是先帝金枝玉叶的嫡长女,先帝最疼的女儿。一帮老臣平日虽畏她恼她,却也是真心敬她,将她当成主子的。得知此事必定替她鸣不平。阮间身为人臣,敢让人伤长公主,这还得了。再加上群臣早就对阮家不瞒,只等着良机。阮镛实只手遮天,权倾朝野,肆意妄为;阮间把持听竹卫后,滥用刑法,随意捕杀朝臣。忠臣只当皇帝年轻,手腕不够强硬,耳根子又软,故而放任。阮家父子如此行径,简直是佞臣贼子。不用猜也知道,弹劾阮家的折子,会在御书房里堆成山。而翊安废阮间一条腿的事情,便不会有一个人关心。道理齐棪都懂,可是谁来告诉他。他这张脸今后往哪放,还怎么面对亲戚和同僚们。郁闷半响,齐棪牙疼状地说:“我是心疼过度,一时情不自禁。”“瞧瞧,咱们王爷多痴情。”花燃拍起马屁,跟连舜钦说:“你学着点,回去对嫂夫人也好点。”“呵呵。”连舜钦冷笑拒绝:“我就不必了,孩子她娘受不住。”“不学也罢,不学也罢。”齐棪连连道。翊安倒是挺受得住的,见他那时哭得伤心,还替他擦泪理头发。为了哄他高兴,甚至对他表明心意。很久之前就喜欢他?有多久?齐棪恨不得立刻跑回去,抓住人问清楚。然而碍事的人还在继续喋喋不休:“长公主自是没事,可她让挽骊废阮间一条腿,阮镛实恐怕咽不下这口气。”“你是说,阮镛实想让挽骊还债?”花燃点头。齐棪往窗外看去,悠哉道:“这么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