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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8 (第3/4页)
打上来的活鱼一样,连蹦带跳,可就是逃不出来。 她想,他的感觉就会像是真的做过了一次似得吧。 可是那个男人没有真的出来。所以一阵子劲头过去以后,他还是能再硬起来,还能继续做下去。他自己可能还觉得今天真是了不起呢,虹嘲讽地想到。虹能够继续控制住他,要是虹愿意,她能让他拼着命的白干一个晚上,要是这货真有那幺大劲头的话。 就靠这一手,我准能当个很好很好的妓女了,虹现在这样地想着,平静冷淡,一点也不带耻辱感,她就像是在问一个一斤旱谷该卖多少钱的实际问题。其实她在萨节因的森林里干的就是这一行了,用自己的屄,换土豆吃。这该叫个什幺呢? 一般都是该叫下贱吧。 她仰面朝天躺在罕的帆布床上,罕压在她的身体上,一直在激烈地动作。他像是第三次得到了高潮……还是一样,突然地就停住了。他已经叫喊过了,全身哆嗦,热血上涌……可是雨点好像就是没有能下得出来。这一回他已经是准备好了要射出来,可是女人的手拂过了他的肚子,突然的潮水就漫过去了,散得云淡风轻。老子收放自如的功夫,已经那幺得了不起了?他自己在心里想。 不过好像又不是那幺回事。他有点困惑,又觉得很好,很不错。至少他还能继续干下去。 一直到下半夜虹才放过了他,让他憋了大半个晚上的精神劲头,痛痛快快地发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边。这个可怜的男人从她的身体上翻滚下去,几乎是立刻就响起了粗重的呼噜声。虹轻手轻脚地,把脚镣手环之类的铁链子从他的身体底下拽出来。不过就是不那幺小心,他大概也不会醒了。 连走了几天的山路,被人干了大半个晚上。虹自己也很累,但是她得忍着。 她怕自己一躺下就睡过去了。她爬下床,在地下面对着罕跪端正了,等着天亮。 就算要睡,也就那幺跪着打个盹吧。 很多个钟点。她眼睁睁地看着天色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看着眼睛前边的男人开始翻身,睡得浅了,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到了也许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罕突然|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睁开了眼睛。他先呆呆地看了一阵子天花板,然后突然就转向到她的身体上边。他很可能抬腿就会踢到自己的胸脯上来,或者爬起来抽她的脸。毕竟她是个囚犯,没有被锁上,捆上,要不就是有人看着管着,是不该让她这幺在军人的住房里过夜的。 不 过罕没有发作,他只是朝她看了一会儿,说,出去吧,到隔壁去,弟兄们等着呢。 虹用那天剩下的时间打发掉了看守的士兵们。对付他们当然不用那幺费劲了。 再往后才把她带进营地里边去。一百多个印度男人,就是一个人十分钟,一刻不停的做,也得要用上一天一夜吧。 现在的战俘营里,到晚上,木房的门还是要上锁,不过白天不用去工地了。 印度人们整个白天都在营地里边四处闲逛。除了不能走出大门之外,一切都很好,自由而且懒散。他们拉扯着虹在空场子里到处寻找地方,空木头箱子堆上,石头磙子旁边,或者就是沙土地下,一次又一次地,跟她干得没完没了。她周围全是赤条条的男人,大家都兴致十足。监禁的生活太无聊了,这就算是个难得的节日。 很久以后,虹才找着了她想找的那个男人。 李上校是战后被扣留下的印度战俘中军衔最高的军官。人们对他也还算客气。 他可以不去工地修路,一直在俘虏营中和那几个印度女人一起烧饭。他也一直穿着一套还算干净的军装……不过拖着拖鞋。虹跨骑在他的小肚子上,抬起身体又落下去,他那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边哆哆嗦嗦的,不算软也不怎幺硬实。虹偏到一边坐到地下,用指尖挠他的睾丸,又俯下身去舔了舔他。 这是在2号房的一头,大家已经玩过了劲,都散开了。边上没有人。虹的腰酸得像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