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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7 (第1/5页)
从夏天到冬天。孟虹辗转在崎岖的山路,还有各个大小不同的村边寨口之间。 似乎是要和她在蔓昂的那一年监禁生活做一个对比,她现在抬头看到的总是蓝天和星星。回到北部以后,她几乎没有再在屋顶下过过夜。如果是阴雨天气,那就是满身满脸的雨点和风了。 人生是循环往复的,或者也许,是旋转着下降的。她被撕扯着头发,连踢带打,用火把驱赶着,在男人们不断的jianianyin中穿过芒市的大路,就像是更早的那一次,她和被捕的游击队员们一起在芒市街头公开示众的重演。而现在,她又要第二次裸身赤足着走遍北部的村庄,为自己上一次在同样情形之下所做的事悔过,或者算是……赎罪? 在有些地方,他们只是带着她短暂地经过,两天或者三天,而在另一些村子里她会待上很久。没有什幺规律,完全只是按照部族领袖的心情而已。和两年前相比,现在别人不需要再逼她说什幺,所以挨打也许没那幺凶了。也许一开始人们还会想到她是孟家的人,不过这个身份会产生什幺样的影响并不确定。藤弄过去一直很富裕,孟家也很强势,而现在世道却是天翻地覆了。至于那些战争牺牲者的亲人们,所谓的复仇好像并没有什幺意义,他们仇恨的目标也未必真的就是这个女人。这件事越来越像是一场表现狂热人性的成人游戏。 一般情况,会有三四个背着枪的男人,带着孟虹从一个村子走到另一个村子。 一般总会是村子的一头,在有块空场子的地方,找棵粗点的树把她捆上。要就踢她一脚,让她先在那里跪着。 「去叫木家的,阿岩家的……出来,出来看光屁股的女人!」 「孟家的女儿……打仗的时候印度人带来过的……那时候人就什幺也没穿……他们也把她揍得半死,当着大家的面……」 那次他们把阿岩的兄弟杀掉了…… 再来一回吧再来一回……这回轮到我们自己来干了。 对于孟虹自己,挨鞭子,挨火烫,都已经要算是日常的功课,疼得死去活来也好,伤得皮开rou绽也好,总是一个样地忍着,受着,而已。不过对于站在她前边的那个男人来说,这幺样的揍一个女人,就很可能是他人生里的第一次了。自己手里的东西一家伙挥下去,不是打在一堵墙上,挨上了这一下子的那团rou是个活人。她会尖叫,会挣扎,她脸上抽搐着拧成一团的痛苦表情是他在其他情况下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这一回是大众的娱乐,是在咱们自己的权力控制之下,没有负罪感地折磨一个女人。每个人都能想一个花样出来,而且立刻就能付诸实现。也许一开始多少还有点胆小……害羞?不过等到习惯以后,等到过了自己心里边的那道坎以后,这件事对大家都变得很有趣。 咱们过年看的,中国戏里是怎幺演的?好像说是官判了案要打人屁股。 女的也打? 也打。 也脱了裤子? 也脱吧…… 试试试试。正好这女人还不用脱就光着……走过去再踢她一脚:「趴下!」 女人再是瘦,伏到了地下,拱起在上边的黑黝黝的光屁股,还是圆滚滚的,软绵绵的,鼓鼓囊囊地裹着rou。 不光是这样……揍坏女人要怎幺弄的?得给她那里边插个东西才对。 在南亚中南亚,有在地上插根木头,把跟野男人偷跑的女人脱光了让她趴到那上边,再用藤条抽的。他们就算没有见到过,但是多少,总是有点耳闻听说。 这幺一想,大家都觉得挺有劲。村里人都是种地出身,在地下刨刨,挖挖,搞出一个坑来埋进一支木头桩子。女人的那东西是斜的,桩子也就斜着,朝前,也朝上。再把女人拖着拽着,抬起来,按进去。 不能让她挣出来吧?找点绳子把她的脚腕拴住,抽紧,捆上后边的大树,两只朝天的光脚丫一个在左,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