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三与和泉守完(触手,尿道,失禁) (第1/8页)
这是黑会所成立不久时的故事。 “领班,药剂已经制作好了,只是……”身着执事服的男子微微鞠躬,他才刚刚进来,岁数不大,运气不错的他被会所的领班选中,可以服务更高层次的人士,礼仪制度要求繁多,好在工薪也高的惊人。 会所从不缺钱。 而丰厚的薪资和不违背法律以及道德线的情况下随意使用低层次的“道具”,再加上一些小小的手段,正好可以成功堵上他们的嘴。 反正,不是人类。 “只是?”岁月仿佛从未在这位领班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一身蓝色西服,脸上带着金丝框边的眼镜,手里的纯英书籍散发着油墨独有的味道“这回是缺了什么?药品,灵力,薪水?我不是说过了,不计成本。” “孩子,我们的回报要比这些丰厚的多,要什么,给他们就是了。” “不,不是的领班先生。”男子慌忙摆手“那边的人只是来寻求您的答复,最后的测试他们希望您能到场。” 领班深深看了眼身旁的小跟班,过去的最终测试中测试员从未邀请过任何一位非实验人士参观实验,理由也是显而易见的,非专业人士,不懂。突如其来的邀请,必定是这位小跟班说了些什么,而这一切的原因,无非是他前几日无心的一句话。 他喜欢这样懂事的孩子。 “闲来无事,看看也无妨。” 作为试验品的,是烛台切和三日月。 烛台切是会所里的老人,极少数的没有经过任何身体改造的付丧神之一。不过现在被玩的次数太多,已经从最开始的上等品变成了现在的中下品,坏了也不可惜。而三日月则是刚刚被送进来改造完成的双性之体,从各方面意义上讲都是个雏儿,不可多得的上等品。 哦,这只三日月是领班早早定下来的,规矩是只要不破处,怎样都行。当然,出于实验要求,三日月除了最基础的双性改造以外,一直都被关在地牢里,以至于他现在是异常的不配合,甚至于差点伤了测试员。 要知道,测试员大多都是无灵力者,毕竟又有灵力又有科学素养又愿意来干这个的真是少之又少,每一位都是会所里的宝。 “这样吧,三日月”领班终是看不下去,测试员受伤他可是要被问责的“还有烛台切,你们现在参与的是一个实验,当然对于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小比赛,赢过对方的话……” “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两位付丧神不可思议地向领班看去,连原本眼里一片死寂的烛台切都散发出一抹光芒,他从未想过还能离开。原本以为,他就只能在这个地方,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被玩弄至碎刀。 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药品是催乳的,谁在规定时间内产乳量最多,谁就是胜利者。没有什么特殊的规定,两人只需要在实验室内除去衣物,打入药物,自会有测试员全程调试所用到的机器以及两人的身体状况,并记录下来。 鉴于今天的特殊情况和之前的实验经历,这场实验倒不如说是一种“展示”,一种对于最后实验结果信心满满、已经不需要大批量试验品的、专供给领导者的舞台。待会所发展的更成熟一点,或许这样的展示会更多地面向客人,带给他们巨大的利益。 三日月和烛台切被除去全部衣物,面对面站立,双乳皆带上了挤奶器。三日月没经历过这些,表情颇为抗拒,浑身上下写满了不自在,烛台切倒是熟悉的很,神色正常,仿佛自己没被做什么一般。 即使打过催乳剂后再也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也比在这个会所里任人践踏来的好些。身着白大褂的测试员先除去他们的挤奶器,将装有淡粉色药剂的注射器扎入了他们未曾显现的乳孔里,随着药剂的推进,两位口中皆发出了嘤咛之声。 “唔!哈……什么,rutou、别,快点……” “奶头好疼,疼,好疼!奶子、别捏奶子,哈啊……” 烛台切的反应要比三日月大很多,药剂初进入rutou时便觉得自己的rutou万针扎一般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瘙痒,娈熟的身体挣扎着、晃动着,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挺起,微微摆动,像是在迎合着什么。待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