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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yin荡京海妖妇和老jianian巨猾调查记者姐妹磨批 (第1/5页)
睁开眼,最先回归的不是视觉,而是包裹着身体的粗糙布料质感和一股淡淡腥臭的化纤气味。这股刺鼻气味黄江在无数个案发现场闻到过,作为坚持亲自上阵收集新闻材料的调查记者,这种味道的组合他再熟悉不过了。尸胺和防水袋,二者相遇只意味着一个场景——在空气中暴露着的缓慢腐烂的rou块和漆黑到再多的血也染不红的裹尸袋。好的,那么问题来了,黄江心想,我到底是到底怎么把自己搞到这个处境里的? 鼻梁上空落落的感觉让黄江下意识地摆动手臂试图摸索滑落的眼镜,却只感到指尖像有细小的电流涌过,无法活动自如。裹尸袋里浓烈的死亡气息让人恶心,黄江不由得皱了皱鼻子,钻心的疼痛和从鼻腔划到嘴角的一丝凉意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面部可能遭受了重击。 是了,疼痛唤醒了他的记忆。扮作遇害工人家属混进领取集团赔偿金的队伍里,却在中途被一个流氓模样的人拽着领口拉进了走廊深处的小房间——确实像是受访者口中建工集团的做法,找地痞流氓挑几个看起来老实的受害者恐吓,杀鸡儆猴,让领到微薄赔偿金的人群不敢闹事。本以为马上就能获得集团勾结社会闲散人员恐吓遇难者家属的一手信息,于是一边装作惊恐地从下往上打量着眼前暴戾的加害者,一边窃喜着打开藏在袖底的录音笔。但迎接他的不是意料之中的大喊大叫和虚张声势,而是结结实实的一拳。站立不稳之际喉管和颈动脉上传来带有强烈杀意的压迫感。这不是恐吓,是灭口。他疯狂地挣扎起来,绝望地抓挠着死死缠绕在自己脖颈上的绞绳,不一会儿便在窒息中失去了意识。 怎么办?黄江从业数十年来还从未落入过如此危险的境地。对方熟练的绞首手法和将他装入袋子里“抛尸”的做法,让他意识到自己此次调查的事件恐怕不再是地痞流氓的小打小闹,而是实实在在吞吃人命不眨眼的涉黑事件。我的录音笔还在吗?我在哪里?是立刻呼救还是按兵不动?外面安全吗?未知的恐惧笼罩了黄江,但手臂处传来的异物感让他至少解决了其中的一个问题:录音笔暂时安全,并没有在反抗的过程中被发现。 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拖拽打断,粗糙的石砾让他忍不住张开嘴发出无声的痛呼。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自己腾空而起,然后重重摔在一个光滑而坚硬的平面上。肺部的空气因冲击排出,他发出沉沉的闷哼。紧接着他听到了拉链滑动的声音,一双手粗暴地拉扯着他,把他丢在散发着皮革气息的软垫上,从躯体的触感来判断应该是个沙发。刺眼的灯光直/射/他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想抬手遮掩,却还是动弹不得。片刻之后,视力终于回归,隐隐约约看到面前有两个人影,一个站立,一个蜷缩着。 站立的人影开口说话了。“黄先生,你可真是个大麻烦呢。”他背对着黄江,被西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随着抬脚的动作在高级面料下展现出丰腴的弧度。皮鞋轻轻拂过脚边还在颤抖的蜷缩躯体,然后狠狠碾过那直直挺立着渴求疼爱的杏/器。“一篇报道就让省里的调查组像疯狗一样追着我咬了半个多月,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鞋尖用力碾动着欲望的rou块,被蒙住眼睛的男人极力忍耐还是没抓住逃出嘴角的喘息,下一秒坚硬的鞋尖便嵌入他的腹部。 脏器之所在被重击,男人痛得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来回翻滚,畸形的四肢抽搐着,无法逃脱施虐源头。黄江意识到他已经彻底丧失了自主行动的能力。那人只轻轻用手点了一下,便有身着正装目不斜视的手下像搬运物件一样把哀嚎着的男人抬走。那痛苦的嚎叫声让黄江抿紧了下唇,调动起自己所有的意志力不把目光从施害者身上移开,开口道:“你是高启强吧。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你把我放开,我们可以合作。”声音中有一丝颤抖,他默默祈祷对方没有听出这背后的恐惧和虚张声势。 轻蔑的嗤笑声传来。“你手上可没有我想要的东西。”那人转过身来,和黄江有九分相近的面孔上挂着冷冷的假笑。果然,是建工集团的高启强。“还有,我确实并未绑住你啊。你要我怎么把你放开?”黄江心底一凉,想起刚刚畸形的男人,他慌乱地低下头检查起自己的躯干和四肢。完整的。可是,为什么自己从苏醒以来便动弹不得? 高启强似乎看出了令他惊慌失措的原因,笑着说道:“只是一点药物,放心。黄先生,你可和那欠钱不还的畜生不一样。这双手双脚,金贵着呢。“他上前一步,用被戒指勒出一道rou痕的柔软双手抚摸着黄江那因四处奔波而泛黄粗糙的手。如果不是做过彻底的调查,黄江绝不会想到这双手曾在旧厂街没日没夜地处理着鱼鳞和内脏。“他仅剩的价值就是碾断四肢换取保险理赔金偿债。哦,还有那胯下的几两rou,还是挺好用的。而你,黄先生,你这爱乱写的双手和爱乱跑的双脚,要是利用起来,可比区区一笔理赔金值钱多了吧?” 果然,被高启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