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_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一章(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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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一章(8)】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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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刚刚真的是给她吓到了。

    「没事、没事……」我连忙抚摸了几下她的后背,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抱歉了。

    别担心了,赶紧睡吧。」美茵重新躺下,把自己的身子靠紧了我,枕在我的肩头。

    我帮她把被子掖了掖,然后搂着她的腰,在她的上臀部轻轻拍了拍,除此以外,我几乎一动也不敢动,就像怀里在搂着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

    当警察的无非两种人:做噩梦的,和不做噩梦的。

    ——这是一个学长告诉我的,这个学长被我们警院的同学们奉为男神和「金句哥」。

    他人长得英俊,风度优雅,各项成绩也不错,每每说的话都发人深思。

    后来有好事者还仿造着的格式,给他总结过一本,这个人简直是警院学生里圣人的存在。

    当初我从警专拿到拔尖成绩升入警院的迎新会上,他作为学长在餐桌上跟我们这些新生说的话。

    按照他的逻辑,做噩梦的警察经历得多想得多,所以无论这个人是好警察还是坏警察,都是能力傑出的警察;而不做噩梦的警察大部分经历很少、想得也少,从骨子里就没有警惕性,所以大部分都会庸庸碌碌一辈子。

    他紧接着的一句是:「所以现在你们谁要是决定不想当警察了,想反悔还来得及。」做噩梦是我的老毛病了,基本频率是一个月只有几天不做噩梦,睡得再踏实的人都会被我做噩梦时候的发出的惨啸声吵醒;而我每次做噩梦时,惊醒就很难再入睡,所以只能翻来覆去地躺着,警校的铁床铺本来就不结实,再经我这么一翻身,响动更大。

    最后,我这毛病弄得宿管办公室不得已,为了不让我影响到其他人的休息,在第一学期还没结束的时候,就给我安排到了单人单间去睡。

    这个前辈听说我的这个事情以后,对我说过,「你小子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料」。

    我也很佩服他的能力和为人,本想等我有时间以后,多找他聊聊天,可是后来他在他们那届临毕业前就突然消失了——用不着多说,他应该是去了安全保卫局、国家情报调查院,或者其他类似的情治部门工作。

    警院每年都有出类拔萃的毕业生像他这样,突然间「蒸发」。

    我当初也在被选拔到这些部门的预备役名单之列,其实说句听起来稍微有些自大的话:虽说只有优秀的学警才能出现在那份预备役名单上面,但我还真就对他们的认定不是很感冒——情报部门那帮人对於人才的选拔,从来都是强制性的,根本不存在个人意愿;但我并不喜欢情报工作,即便情报工作跟警察的职责任务有很大的相似性。

    也多亏我在校期间闯的类似打架斗殴、顶撞师长之类祸太多,因而逃过一劫。

    我记得那个学长还说过一句话:「人一辈子,想跟几百个人cao过并不难;难的是,只跟一个人cao一辈子,并且能够保证对方也只跟自己cao.」这是他在我们这一帮小屁孩有一次外出开party、集体约炮的时候,被酒店方面以「噪音太大」为由投诉到警院的——这也是唯一一次我被记录在档案里的关於性方面的祸。

    当时这个学长正好是学生督导组的干部,等教导处、学生处、德育处对我们三堂会审之后,学长对当时正在被体罚的我们,如是说道。

    他当时用的就是「cao」这个粗俗的字眼,我们在已经疲惫不堪的同时,也对学长这样一个风度优雅的人,居然会使用「cao」这个字所惊讶不已。

    仔细想想,这句话话糙理不糙。

    曾几何时,在我们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梦想:跟着情系一生的人,在青山绿水之间进行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rou体交合,不论白天黑夜、不问世间乾坤,生死不离,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要跟新上人享尽欢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可是后来,rou欲越来越膨胀,而情感越来越来越单薄。

    男人们捏过的rufang越来多,得到过的真心越来越少;很喜欢把自己的jingye浇到对方口里,而很不情愿把自己的灵魂交到对方手里——同理,当男人们握着女人洁白柔嫩的奶子,捏着女人逐渐勃起的rutou让她发出阵阵呻吟的时候,何尝会清楚在这一刻,沉甸甸的rou弹下面那颗血红色的心里藏着的人究竟是谁;而当长如匕首、浑似钟乳的yinjing不断地抽插进汁水四溢的贝xue里面的时候,是否就真的意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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