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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寡妇/小妈文学 (第3/4页)
“你要把我顶坏了。” 紫霞小心地吻他,“你怕?” 太虚阖眼摇头,紫霞被浅窄的阴xue夹得不适,又轻轻吻他额头,遂被他趁机抱紧,听见他带着哭腔的、细软得不行的声音,那是紫霞从没听过的妥协:“不……我怕你也离开我。” 紫霞这才知道,不止自己一个人惧怕生离与死别。 太虚身体异于常人之事紫霞也有耳闻,他也见过那个不成型的孩子:小小的一团,好像融在血里,如同剥了皮的蛙,却没有蛙那般明显的轮廓。紫霞和师父一起把死胎埋在树下,那是棵松树,树身上缚了一朵朵艳红的花。 紫霞记得,师父说,这东西叫凌霄,妖得很,非攀不可活,只有依附旁树才能邪门地绽放开。 “轻点、紫霞……”好像被cao到不得了处,太虚短促地一声惊叫,“好深了,不要太用力,我不行的。” 紫霞便慢腾腾地顶开那xue,性器被两瓣充血的花唇温柔地包裹,好像进入了一汪紧致的温泉,泉眼就在深处,紫霞缓缓抽送着,感觉阳物顶端被喷了一股热水。 他才插到里面,太虚就去过一次。 太虚抻直了脖筋,白净的颈子被紫霞咬住,吮出一片红印。 “疼吗,太虚。”紫霞温柔得不像他,又轻又怜地叫太虚名字,而不是喊那虚与委蛇的“师娘”,“我轻轻的,不会疼的。” 太虚摇摇头,像是“不要”也像是“无妨”,他汗湿的白发铺开,发丝蒸出掺了香的澡豆气味,动作时便有一阵湿香气往紫霞鼻子里钻,紫霞爱闻,把他抱起来,让他与自己贴得更紧。 重心转换让高潮的花xue拘不住喷出的春水,粘腻发稠的东西在两人交合处漏出来,太虚闭了闭眼,圈腿环住紫霞的腰,硬挺的男子性器就在紫霞腹前磨蹭。 紫霞尚吸嗅太虚鬓角,被这样一贴便转而与太虚接吻,下身悄悄动作起来。那口撑开的女xue被不断cao干,男人的阴毛和囊袋分别刺磨拍打在阴蒂和会阴,太虚发出几声又软又浪的叫,攥着紫霞的肩膀,哭着求他:“都进来、都进来……紫霞,你快给我。” 好像只有被填满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活着。 紫霞用力地干他,把他顶得颠簸,硕大guntang的guitou插开yindao的层叠嫩rou,顶过xue心,撞击宫口,紫霞的胯骨拍打着太虚光裸的腿根,混杂了媾合的水声,紫霞听见,有些脸红,却不减进出速度,仍然猛干着汁水四溢的sao媚xiaoxue。 太虚遽想道,紫霞是听话的,自己说的每个字他都有听进去,要证明什么似的,太虚扭头在紫霞眉心亲了一下,嗓音低哑:“喜欢我吗?” 紫霞的呼吸和动作都是一滞,“……喜欢。” 太虚抿唇笑了笑,他们再吻到一起。 紫霞想,怎么可以说喜欢,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他又想到棺椁里的人,已逝的师父,那可不就是鬼?紫霞即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确有被太虚迷得头晕,但师父怎会做这种事呢,且说起“迷”,可不有个词叫“意乱情迷”?想来能迷乱常人神智的都不是凡物,紫霞揣度着,太虚大概是哪里修炼来的精怪。 是了,紫霞将太虚推在那层披风上,低头啃他红肿的rutou,干着潮湿暖热的花径,听他尖促的浪叫。紫霞想,太虚就是要吸人阳气精气的妖物,想必师父的死也许他脱不开干系,难怪……难怪无论葬礼法事,他都做得如此周全。 “妖精。”紫霞含着恨,他当然是恨极了太虚,“你、果真是半刻离不得男人,到底被灌了多少精水,落得这般……yin荡!” 听着近乎辱骂却暗含夸奖的yin语,太虚只觉腰腿都酸软得要命,胸口被青年吸得痛极也爽极,夹在xue间的粗硬roubang正毫不怜悯地凶狠cao干,湿透了的屄道朝外大股涌水,他想要完整地回应紫霞,却只能说出些模糊的断句:“唔……再进来,还要,紫霞……肚子好涨,啊……干死我了……” 他胡乱地哭叫,体内也胡乱地做出反应,紫霞被骤然收缩的宫口夹住roubang,险些爽得眼前发白,待缓过了劲,紫霞将手掐在太虚两侧腰际,要把他钉在roubang上一般,猛力地顶撞,嫣红的xuerou都被cao得外翻,yin水溅得两人身前晶亮点点。 太虚在roubang抽离时挽留,潸潸喊着还要,却在guitou顶开宫口时求饶,直言紫霞要把他干穿了、自己快要死掉,这时候,他身体做的和嘴里叫的是不一样的,他将腰臀抬得甚高,追逐男人rou棍似的,用最柔软的嫩xue狼狈地迎合着那根丑陋狰狞的器物,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