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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言思子(《嗟我》前传,be (第4/6页)
好了。” 听出他话里意思的景寥觉得这样打探虚实的小技俩十分好笑,摇头道:“那我喝啊。” 风问寻一摔筷子。 景寥放下碗,嘴里还含着刚从排骨下啃掉的rou块,只听他正色道:“好不容易有了偷荤的机会,我可不是傻子。” 他有意的误导风问寻。 “我!”风问寻有些急了,“我告师父去!” 景寥不怕,笑嘻嘻地继续饮汤,“你去呀。” 风问寻脸上凝着冷气,心一横,暗想谁怕谁呢,有些人答应过的话现在装傻不记得,非要祁进罚他不可。 - 对于风问寻说的“师兄带我偷荤”,祁进略感到不适,干咳一声道:“为师知道了,你们俩看着办。” 风问寻愣在原地,想不明白一向严厉的祁进怎么说出如此宽松的话来。 祁进目光向下看到风问寻的脚腕,问道:“伤好了?” 风问寻点点头,心想既是偷荤那必然好全了,师父怎的又问一遍。 “行,”祁进道,“年轻人应懂得节制,你和你师兄一起,别太贪玩,明天开始做早课吧。” 等风问寻回房问出“偷荤”到底是什么意思,景寥早就洗好了穹窿化生,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现在师父误会了!他误会我和你是那种关系!”未言明的心事被自己亲口告诉师长,风问寻恨不得提起雪名给景寥肋上戳出窟窿。 盛怒之下,雪名剑脱了手,像标记领地的旗杆,冲着景寥飞过去,穿破衣领把他钉在墙上。 景寥拔出没墙两寸的雪名剑,扬手扔给风问寻,风问寻也不接,雪名剑飞脱到床底下。 “你生气啊?”景寥依旧是笑的,悄悄走过去。 “这还要问?!”风问寻气急败坏,坐在床边端着手臂量人,要给景寥难堪。 景寥放手搭在他僵硬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讨好揉按着,软兮兮地拖着长腔装可怜:“你又不吃亏——” 风问寻脾气上来甩掉景寥讨好的手,怒道:“谁说我不吃亏?!” 景寥也不恼,还是笑嘻嘻的,干脆坐下挨着风问寻蹭:“要不试试吧?你看吃不吃亏,你看是我吃亏还是你吃亏?” “走开......!”风问寻对他的轻佻有些抗拒,风问寻不是恨他这样轻慢,只不过是一想到这份轻慢或许并不属于自己一个人,无名火便在额间烧得越来越旺。 “哎哟,生气了,我是不是要和你道歉?”景寥胆子更大,直接扳过风问寻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正面按。 风问寻想要否认,可是景寥主动缩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他叫景寥甜兮兮的眼睛一瞧,忽觉自己其实是更想承认的——承认吧,说不定他会摆出更多一些别人没见过的样子出来。 “我就算是生气,也、也、也......”风问寻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景寥,只好抬手反抗,师兄弟俩你一招我一式的在床上白手过招,没有剑,竟打得旗鼓相当。 打斗间隙,景寥忽然弯弯眼睛对风问寻笑了笑,风问寻被哄得一愣,景寥边顺势擒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床里面压。 他俯在他耳边,乐道:“你猜猜,师父要是知道你拿他教过的招式和男人调情,他生不生气?” 风问寻脸都气红:“谁调情?!” 景寥感觉自己变得好爱笑,瞅见风问寻就是没由来地想笑,瞧瞧风问寻烧着红云的面皮,自己曾想风问寻的脸像个灯笼娃娃,皮肤薄得纸一样隐约看见几根灯心草似的血管,现在像过了年,成了大红灯笼。 “我呀,”景寥看他急了,有意笑呵呵地构陷自己,被风问寻挣脱禁锢迎头打了一掌也不恼,压下身子好使得嘴唇贴在师弟耳廓,嗓音也一起压低,“我无视纲纪伦常,跟你调情,师父知道,他就罚我去紫竹林跪着,你说跪几天他就罚我跪几天。” 大红灯笼叫耳边热气撩得更红,难耐地嘴硬:“你起开!别压着我!” “我不压着你他还怎么罚我?”景寥朗声笑说道,“小风觅,你还没有说,要罚我跪几天?” 他紧凑地跟近追问:“你如果不舍得我去跪,我就不会让师父知道这事,你舍得我去跪吗?” 风问寻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生来不是多话的人,此时更加不响。视线飘忽着,像床位三脚的金兽香炉中的青烟,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