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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番外) 病美人 郭嘉广陵王 (二) (第1/3页)
相比于后宫中其他人的寝殿,郭嘉的房间显得如此简陋和朴实。他出现得突然,什么东西都没准备,但好在他并不在意这些,每天管下人要的最多也只是烟酒。 但今天过后,由于华佗下的医嘱,他怕是一样也要不来了。 “孤听闻曹公待郭祭酒极好,甚至允你在军营中与歌女寻欢作乐。”女帝捏起郭嘉瘦削的下巴,语气越发刁难,“不知这位大红人,是怎么从把你看得像眼珠子一样地曹军掉了队?又是怎么恰好被本初公子在路上捡到了,送到我这里的呢?” 可面前的男人被竹简堵着嘴,一句她想要听到的答复都说不出。也是,他嘴里又何曾能说出些让自己高兴的话来呢?左不过一句“我的英雄”,竟是将她哄着供了他许多年,她才刚讨回些微不足道的利息,就把这柔弱书生吓得连跑了二十里路投了曹营。 能救乱世的只有英雄,但英雄显然不止一个。这场以江山为饵的赌局已经进行到了现在,入局者的筹码似乎都被揭去面纱摞列桌上,除非连最后的赌注——这条烂命也赔进去,否则这群最疯狂的赌徒绝不会主动退出这场豪赌。 广陵王也不例外,郭嘉的谋算固然重要,但他的离开从未让她对自己产生过多怀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若郭嘉信奉的是曹cao那样不择手段的伪道,那她只能当做自己在歌楼的那晚实在是太过奢侈,竟只用了一次就将他放跑了。 “今日卯时前线送来线报,称击溃了十万曹军,俘获七万余人。” “嘶啦”一声,郭嘉的衣服领子被扯断了,他垂了下眼睛,却发现角度不够,看不到碎裂的布帛。 “怎么办呀,奉孝?你刚离开,曹公就兵败如山倒了……”女帝的手直直地向下滑去,将他本就不太遮rou的上衣撕了个干净,“袁氏如今已归顺于孤,奉孝,今晚之后,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这位曹营传说中享尽了优待的军师,身体却比他们上次相见时还要单薄,一身细皮嫩rou上还多了两道旧疤。 看来他还真是一直奋战在曹军一线啊。 是因为觉得一离开前线的话,就可能会被自己或者袁绍杀掉吗?自己哪里是那么残酷的人呢。女帝叹息了一声,这是为他的不信任而叹。 自己分明一直都是个诚恳的人啊,哪里像他,连上一次做的时候还是个雏儿都不肯直说。装出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却连捧着女人的胸都会发抖,大概他还会觉得自己装得很好吧?这些年里,不知道他又能有多少长进? 揪起他暗红的rutou用力捻了捻,这瘦弱的身子一抖,一阵竹节脆响后才传出声轻哼来。好像长进了,但也没长进多少。两根柳叶似的弯眉一蹙,他看着女帝的眼里带着有些委屈的控诉。可紧接着,他那双转得像狐狸一样快的黑眼珠子就向下望去,拼命地示意她把堵嘴的东西拿走。 这样一个爱说话的人,若是说不出话,一定很难受吧?女帝俯身亲了口他的唇角,没再去理会他的挣扎。最质朴的快乐,无非就是狂踹瘸子那条好腿,和堵死奉孝这张臭嘴。 笑着笑着,小腹被什么东西向上轻轻拍了一下,低头一看,墨绿色的裤子上已经支起了一个小鼓包。女帝的眼睛都笑弯了:“奉孝这些年真是成长了许多呀,孤还以为今日又要像上次一样费些力气呢。” 郭嘉这人的裤腰带永远像他的道德底线一样,低垂得不像样子。没用多大劲,女帝就见到了那根熟悉的roubang,揩去顶上冒出的清液,沾着些湿意的丝绸手套在水亮的guitou上打着转。果然,离了那张胡说八道的嘴,这根心口合一的rou棍子很快就支棱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喘息从竹简的缝隙中艰难挤出,郭嘉的嘴角仍是上扬着,但眼皮已经垂下许多,只露着一条细小的缝隙,像是来自深渊的视线从中透了出来。 广陵王的下装也已经褪下,她跨坐在郭嘉身上,拨开腿间的两片软rou露出颗通红的阴蒂,让垂着眼皮的郭嘉眉头一跳。一手扶住他长而直的roubang,她轻轻摆动着腰肢将腿缝抵在他圆润的guitou上磨了起来。 “奉孝,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却连封书信都不寄回来,真是让孤伤透了心啊。” 真是……还是这样的居高临下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都变了,可到了床上,她却还是像没变过一样。郭嘉忽然很想大笑一阵,可嘴巴被堵着,莫说是笑了,连他那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