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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番外) 病美人(一) 郭嘉广陵王 女上位H (第2/6页)
整间房子里从头到尾神态自若的怕是只有一人,就是被五花大绑装在袋子里的郭嘉。他露出个懒洋洋的笑,一双无赖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广陵王——和她的钱袋子。 “……来人,给……给老板结账……”在傅融威胁的眼神中,她咬牙加了一句:“走本王的私账……” 广陵王强撑着精神送走了歌楼老板,又警告了一圈围观人群,尽管每个人都在她的面前装作鹌鹑点头,想来过段日子广陵夜阙还是会有新的续章。房间里傅融打算盘的声音将附近树上的鸟雀都惊得飞离,只有插翅难逃的冤大头广陵王,还要听他夹枪带棒地汇报结过欠款后的账上赤字。 她抚着太阳xue,终于明白了师尊的头为何那么容易痛。好想回隐鸢阁啊…… 这一切的情绪最终汇集在凶狠的眼神中,将她的满腔怒火强硬地转达给了听到帐结清了就开始活动手脚的郭嘉。 “来人!” 上好的黄花梨雕花桌子在主人用力的拍打下猛地一颤,将泛凉的茶水泼得只剩了个底儿。 私库越发单薄的广陵王颤抖着手,盯着满脸无辜的红衣男人,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本王的‘男宠’洗干净了,扔到本王床上!” “是!”身侧的鸢使躬身应道,下一刻,她偏头看了一眼傅融,又低头看了一眼郭嘉,凑近广陵王又小声问了句,“哪一个?” 在广陵王要杀人的眼神中,被五花大绑的郭嘉被几个人从麻袋里扯出来拉了下去。 清风明月夜,琼花千树。随着房门轻响,窗棂微颤,涌入的流风足以将昏昏欲睡的人吹了个激灵。 “如此良辰美景,竟也不等本王就要独自入眠。”广陵王关上房门,并未宽衣,反而坐在床边的矮凳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重新被麻绳卷作一团的红衣男人,“本王的‘男宠’?” 那双狭长的眼睛无力地垂着,似是不想与她争辩,任由着她站在床前指着他漂亮的脸阴阳怪气。忽然,房间里突兀地安静下来,郭嘉微微抬起眼皮,却发现她只是捧起茶杯猛灌两口,放下又是一阵持续输出,郭嘉听困了。 “行了,今晚我睡床上,你打地铺。”终于发泄完怒气的广陵王提起郭嘉扔在地上,开心地扑在柔软的床榻上。 人与人的悲喜各不相同。地上虽铺着柔软的地毯,却终究比不得床上的锦被。柔弱的‘男宠’甫一落地,便蜷缩在地板上剧烈地哆嗦着,海藻般的长发卷曲着洒了一地,秀美的脸涨得通红,似乎是咳了起来。 广陵王急忙扯掉着人堵在他口中的布,轻拍着他的背递给他一杯茶水。 郭嘉就着广陵王的手将茶水一饮而尽,这才将将缓过气来。像没骨头一般倚在雕花凳子上,费力地喘息着:“还是我的心头rou疼我,只是这杯里若是酒,就……唔!” “你才喝了四万钱的酒!还想要酒?”广陵王掐着他的下巴又灌进去一杯茶,这人气还没喘匀,就又要酒,且不说他的身子受不受得住,总之自己的钱袋受不住。 “唔唔……”郭嘉含着满口茶水,不同于劣酒的辛辣口感,这不熟悉的清雅滋味使他蹙眉。那张对自己出尽坏主意的粉唇映入视线,郭嘉略加思索便勾唇扑了上去。 太仆寺着人送来的初茶在两人不甘示弱的争斗中,沿着唇角溢得衣服上、头发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如同郭嘉的每一位主公为他在歌楼里花的钱一般,逐渐失了踪影。不多时,两人交缠的口中再没有一丝来自于茶水的苦涩,只有暗藏其中的野心在激烈交锋。 “殿下用的什么口脂?竟让嘉觉得,太仆寺这寡淡的茶水也有了些味道。”束手束脚的郭嘉像一只虾米,蜷在广陵王胸口,不知死活地在她的衣襟上蹭了下脸上的水渍,“不若殿下就将在下收为男宠吧!反正奉孝已是三姓家奴,不缺殿下一个主公了。” “好啊,本王还没有男宠呢!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收了奉孝做第一个吧!”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