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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 一日中(藤蔓亵玩/绳上失禁/捧乳夹物/一个吻) (第1/4页)
被舔湿的绳结不过杯水车薪,在又一次的高潮后郁秋酸软的身体几乎维持不住站立,女xue已然被粗糙绳结cao弄得酸痛发麻,红rou推挤着麻绳想要吐出异物,却屡屡只露出了下半湿漉的绳身,便又因为主人的无力而被迫再次吞吃进去。 洛遥从方才开始神情就有些不太自然,郁秋视线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将那攥紧的绳身扔去的一瞬间。 他一开始还以为女孩攥着这绳是为了更好的摇晃绳身来玩弄他,却没想到洛遥从头到尾只是这么握在手里,最多扯一扯提醒他往前,他轻眨了被泪水打湿的长睫,双唇也下意识地抿了抿。 洛遥那遭却早已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她拉着绳子摆了摆,示意他快点起身走到下一个,绳身比郁秋的下半身要高出一些,要想往前走动,必须要骑着这毛躁的麻绳,用脚尖的力气支撑着全身往前挪,上两次尽是有洛遥用藤蔓帮忙,郁秋才能从那绳结上脱身,他两处xue眼早被磨得红肿嘟起,郁秋踮着脚尖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腿根间柔嫩的软rou也被蹭得肿胀guntang,及腰的墨发带着那根牵引绳在一旁晃荡,美人眼角洇红,雪白肢体上点缀着艳色芙蓉,每一次尝试都会带得胸前的小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像一首yin靡的乐章。 “呜嗯……主人……”他眼神带勾,似是青楼里最为艳熟的娼妓,将身体的每一处都绽放开来,不知廉耻地扭动着腰肢勾引来客,而又清纯得仿佛稚子,眼底心底都只她一人,“母狗……嗯……没力气了……” 洛遥没出声,而是低眼看了看他走过的“路”,和这头的干燥麻绳对比,那些个绳结和绳身尽被yin液浸泡得颜色暗沉,却又裹着一层水光澄亮,她如法炮制地用藤蔓帮助着郁秋到达了第四个绳结,到第五个时,郁秋已经基本卸了力,他用小臂支着身体不停喘息,雪白的腰臀一起一落,连腰窝都沁出一层薄薄水光。 足足一个半时辰里,他才堪堪走过四个绳结,要是在那些仙家们的yin宴上,怕是早被鞭打折磨了不知多少次,洛遥却像有着无尽的耐心,始终在终点等待着他往前走,女屄已经麻木到没有了知觉,更深处却始终因为没有得到抚慰而瘙痒难耐,他这次用后xue吞下了绳结,那处本就比女xue狭窄,肠xue痉挛着一腔红rou堪堪包裹住绳身,连肛唇边缘都被撑得透明,郁秋喘着粗气,一时没有了再起伏的力气,这场表演才过去了一半多,到后头却只剩下被麻绳勒磨的疼痛,无异于是对走绳者的一次又一次行刑。 哪怕这具身体再怎么喜痛,也在这漫长的一个多时辰中变得麻木不堪。 他机械地想要踮高身子将整个绳结吞得更深,好让绳身戳弄上那块入了yin刺的腺rou,但过长时间的屡次高潮显然让他有些体力不支,饱满的阴阜像是被挤压变形的烂熟浆果,被麻绳上细密的草刺一戳,带着整腔躯体都震颤不已,他扶着绳身喘息,汗水如泉,在他面颊打湿了一片柔软发梢,饶是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的力竭,更别提洛遥。 她一声不吭地看着,就连她也很难算清郁秋到底高潮了多少次,郁秋两腿之间是一片水光淋漓,修长的小腿微微打着颤,晃动了一片水光,绳上摇摇晃晃的人几近要站不稳一般狼狈跌倒。 ……他会要求停下吗。 她明知故问一般在心底又给出了答案,果然,那阵短暂的力竭和喘息好似只是浮沫般的过场,沙哑着嗓子的人很快又晃动着身体,在绳上勾着嗓子看向她,呻吟着用后xue吞吃下粗大绳结。 红肿的女花随着他的动作在绳身上一拍一打,阴xue犹如花蕊绽放般,被撞击出一片水花,发出一声声濡湿的水声。 洛遥方才那段通感失灵的倒还和先前不太一样,她的一缕灵力沿着麻绳撞进了郁秋身体里,但或许是酸麻的女屄被cao得太过,这一点灵力便如同泥牛入海,很快消失无踪。 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