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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二 禁药(半剧情/吸奶指交/恨不能够,爱却予你新生) (第1/4页)
室内一行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却是没人再敢上前一步,一袭沾了血色的玄衣好似地狱修罗,他们终于后知后觉地将这一幕对应上几年前那位只手遮天的魔尊,郁秋垂下的那只手鲜血淋漓,纵然知道那并不是他的血,洛遥也不禁揪紧了心脏。 怎么可能…… 他内丹方方成形,就算修炼的速度再怎么一去千里,也只不过到达了金丹期,离她初见他时的无人之境还差两个境界,而他如今身上散发的灵压已经霸道得同等于陈玄——而那分明是大乘期修士才能够拥有的。 他在这短短的三天内,用了什么方法来疯狂地提升修为——这对他的身体会有怎样的伤害,修道界中也根本没有记载过这般灵药,不对——女孩倏然想到了什么般身形微晃,面色也一点一点苍白起来。 陈玄是这一室内唯一不受他灵压震慑的仙修,他面色铁青,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你找死。” 郁秋垂下那只被血染红的惨白手腕,听闻这话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宗主说笑了。” “我死了,宗主上哪去找更好的炉鼎呢?” 他丝毫不避讳这一事实般,轻弯着唇角点明道,陈玄已然抽出了佩剑,剑身翻转,直指郁秋:“在血契之下你不可能伤我半分,把那禁药解了,我饶这小妮子一条命。” 他前走两步,冰凉的剑身就这般贴上洛遥的脖颈,锋利的刃尖很快就在她皮肤上划出一道浅浅血痕,女孩死死咬着下唇,体内的散骨之毒发作得越来越厉害,她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还能保持着跪姿没有瘫软下已经是极限,听闻这话她仍是忍不住想要呸一口,笑话,还留她一条命,要不是自己对于他们有用,早被挫骨扬灰得连渣都不剩下了。 她深知这会儿决不能抬头和郁秋对上视线,也不能开口说些什么拖累他,陈玄在告密者的言语之下早便知晓了她二人关系,她不能再表露更多而被当做威胁郁秋的砝码。 只是……魔修之所以为世所不容,在其嗜血滥杀,也在其有悖人伦的禁术,她早便知道魔教之中流有一种禁药,能令使用者在短期内修为大幅增长,最终爆体而亡,而她见郁秋面上并无魔纹,才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她阅历太浅,陈玄却不可能认错,倘若……倘若郁秋真是服了那药而来,那么自己先前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郁秋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一般,目光似乎有一瞬间落在了她身上,又轻飘飘地掠了过去,他看起来完全没将陈玄的话听进去般,苍白如鬼魅的带血面颊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看来陈宗主是听不懂了。” 他指尖在自己脖颈轻点,尖锐泛着紫黑色的锐利指甲带出两分血气,陈玄抓着佩剑的手狠狠一抖,脸上的怒气有如实体一般噌噌增长,连身侧的灵压都晃动了一下,这一下犹如大地震动,震得整间邸宅的修士们都清醒了一般,他憎得咬牙切齿:“你敢。” 郁秋稍一抬眸,就能对上他们所有人打量着自己的眼神,有的似饿狼猛虎,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肚;有的人目光躲闪,对他又怕又惧,却止不住还是一次次看向他;贪婪、傲慢、欲念、恐惧…… 他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要发笑,这些个修士他见得多了,也就逐渐习惯了,低着头的女孩却始终没看他,身体却有在微微颤抖——是因为那毒药而疼痛……还是在害怕? 她也应该害怕才对,他分明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过她,陪伴在自己身侧是个什么下场,和她描述的那些个模棱两可的故事也并非故意要示弱或是隐瞒什么——他堂堂一任魔尊,做得连身边一个亲信也无,也当是太没有脸面了些。倘若那个年纪的小女孩多走出神医谷,听多些说书传闻,就能知晓他手下不止那一位沉默的阮钟,那位被称为女修罗的右护法和他麾下的七位死卫盛名不在魔尊之下。 若是洛遥早些放手,他同样会重回魔窟找寻这几位亲信,只是人心难测,他已经品尝过挚友背叛的滋味,也自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想着大不了也是那几种下场,如何也不会把女孩卷进来就是了。 他思绪百转,面上却半分未露,血契之下他伤不了陈玄,却不代表他会乖乖束手就擒,当下他修为在禁药给的提升后已经有能和陈玄持平的实力,但陈玄没那么好说话,也不会给他掳了女孩就走的好事——加之洛遥身上的毒,他不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