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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第2/2页)
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微妙的很,他小时候不懂,后来听到传言的时候才想明白契佪对江芜许是已经存了好多年的心思,求而不得最终宁可玉碎。江芜的体温降了不少,脉搏也相对平稳了下来,军帐里的床都是临时搭得,高度很矮,路承怕自己再一不小心让他难受就老老实实的盘膝坐在地上陪着他,巫情忙活了小半个晚上正要找地方休息,本想来问问营地里那边还有空地方,掀开帘子就见路承直接坐在地上,面容美艳的苗疆女子立马皱紧了眉头抬脚就踹,路承结结实实的吃了一脚也没说什么,只是不情不愿的站起来去边上把毯子拖过来叠一叠垫在了屁股下头。他这些年熬得也不容易,年纪轻轻的一个新人,想爬到最高的位置自然是要豁出性命,为了江芜他既怕死又不怕死,几年的光阴一闪而过,他身上没少受伤,仗着年轻气盛身体好,他自己从不当回事,巫情是打心眼里将他当成个弟弟照顾着,但凡看见他不注意身体肯定二话不说的直接动手。路承眼圈发红,伸手揉了几下之后便老老实实的裹着自己的披风坐在毯子上继续守着,他看着江芜没什么血色的面颊出了会神,心里突然就有点好奇江芜要是看见巫情打他会不会跟小时候一样护着他。他刚跟在江芜身边那会有人说江芜这不是收了个徒弟跟班而是养了个儿子,再后来他长大了一些还是被护得严严实实连个风都吹不着,旁人的猜忌和揣摩就更加离谱,甚至还有人说江芜就是喜欢孩子,所以养了个小孩留在身边当个娈宠。路承握紧了手里冰凉的指节凑上去小心的落了个吻,那碗药让江芜的血都凉了下来,他吻上他惨白瘦削的手背,一点一点的描绘着他的手形,划破的指尖已经包了纱布,路承用食指轻轻摩挲了几下最终还是选择拉着他的手将自己的脸埋进去。江芜昏昏沉沉的一直睁不开眼,他偶尔能听见些声音,路承还有自己的打算不是时刻都在,,他有事离开的时候巫情就肯定会在帐子里守着,江芜到底是身子耗得太厉害了,巫情费尽心思的一碗药让他撑了不到两日,他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喝药虽说能好受一些但终究是伤身。两日之后的午后,路承顶着风雪进了营帐,一进门就看见蜷在床上的男人将身上的被子蹬到了床下,发丝被汗液湿透黏在脸上,一副动情得难以自持又痛苦万分的模样。江芜从中午就开始难受,面色又回到了一开始那种病态的潮红,呼吸的频率加快,眉头也紧紧蹙着,已经几近疯狂的蛊虫在他心脉里横冲直撞想要得到母蛊的慰藉,他半睁着眼睛稍微有些神智,知道身边待着的人不是路承而是个女子,他虽然顾不上太多,但也不愿在人前露出这种丑态,所以只好拼命的蜷缩着身子妄图遮掩。瘦削的肩头不住颤抖,细长的手指扣着自己心口和腰腹的皮rou留下道道血印,江芜忍到全身痉挛不止,喉结上下耸动了几下又呕出星星点点的血迹,而路承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之外再也做不了别的事情。母蛊不在他身上,他贸然的安抚和拥抱都只会让江芜的情欲来得更凶,巫情说江芜身上的蛊一看就是被人用尽心思炼出来的,能将他折磨到尊严尽失的地步却不会立刻就要了他的命,仿佛是一柄钝刀在不停的剜着心口的血rou,凌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