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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是情 (第4/4页)
挠刮着稚嫩的内壁,无意间戳中他的敏感点,猛烈的电流直击小腹,汨汨流出的花水被舌头捲着流向嘴里。花xue被嘴唇笼罩着,张九泰恶劣地开始向外吸走止不住的水液,腥甜的花水尝着也没有那么牴触,刘筱亭被玩得失神,只能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最后又使劲嘬了一下,类似于失禁的潮吹爽得太超过,硬着的鸡儿射不出什么精水,稀薄的白色液体混着大量透明前液滴滴答答向外流出。 “二哥,我能插进去吗?”张九泰解了裤子,硬的生疼的性器贴在他湿软的阴户磨蹭,圆润的顶端试探性地碾过xue口,压住前端的花蒂,毛绒的脑袋蹭在刘筱亭的脖颈,黏糊的像在撒娇。 “闭嘴……要cao快cao、哈……别逼我揍你了啊——!”事到如今也已经没法挽回了,腿张的发麻,被舔开的xuerou空虚地蠕动,不断收缩着试图缓解。 初尝人事的花xue艰难地吞着巨大的性器,xue口被撑得生疼,像被人从中间剖成两半,刘筱亭还是没忍住揍了他一拳:“去你妈的、疼死了——”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落下,被轻柔地舔掉,刘筱亭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拉着人索吻,却皱着眉尝到了一丝腥味,恍然想起他刚才舔过自己的批,又嫌弃地撇开脸。 “你这人怎么还嫌弃自己的东西啊?”张九泰带着笑意地追着他亲,亲吻遍及耳垂、脸颊、鼻头,再郑重地吻上他的嘴唇,细碎的亲吻也蔓延在他的脖颈,光出响亮的啾啾声又小心地不留过重的红痕。 “哼……我就嫌弃你!”刘筱亭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他,但通红的眼眶盈满水光,反而像是小情人在娇嗔。 张九泰也不恼,凑在他耳边回应:“行,我也是你的。” 刘筱亭本来想再骂他不要脸,却被突如其来的抽插给打断,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夹杂情动的喘息。张九泰一直在他耳边反覆叨叨着喜欢、可爱,再多的不安也被他赶走,多年来困扰他的异样器官也不再是问题,刘筱亭想,他确实是真离不了张九泰了。 鸡儿夹在两个人之间蔫巴着硬不起来,只剩透明的前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插一下流一点,进入的太深了,感觉内脏都快要被他捅破,窄小的宫颈也被顶开,沦为性交中获取快感的器官。 “席子、席子……”什么都管不了了,爽得失神的人儿只能啜泣着喊他的名字,重复一遍又一遍,张九泰也不吝于给他回应,耐心地应和着:“我在呢。” “一直在呢,不会走的。”张九泰捧着他的脸,哭的泪眼婆娑的人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额头抵上额头,模糊间只能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闭上眼亲吻便落到唇上,柔软的唇瓣相贴,性器抵着xue眼射精,猝不及防被灌了一肚子jingye,刘筱亭摁着他的脑袋,勾着他吻得更深一点,直到氧气消耗殆尽,直到爱意藏不住,翻涌出滔天巨浪。 “二哥,说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张九泰腻乎地蹭在他的脖颈,毛绒的发茬被揉得凌乱。 “嗯……我不知道。”刘筱亭茫然地说,要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算喜欢,他这样的人也值得被喜欢么?觉得自己给不出张九泰想要的答案,手足无措地揪紧被单。 “没事儿,我先带你去清理一下。”张九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刘筱亭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可整个人酸软的不行,只能依赖着张九泰帮忙,也幸好他没有趁机再来一发,规规矩矩地替他洗干净换了衣服。 却把他带回自己房间。 “给你把夜灯拿来啦,今儿先在我这儿睡吧,太晚了懒得收拾了,等明儿再弄吧。”张九泰折回客房捎上他的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亮起,给他白净的脸上镀上一层浅金,揉了把刘筱亭的脑袋,习惯性地柔声去哄:“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离开前顺手替他掖好被角,刘筱亭睁着圆溜的眼睛看他,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平常被掩盖在烟味、香水味下,和他现在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如出一辙,总之各种方面都让他觉得踏实心安。 也确实是累惨了,眼皮重的像有千斤重,沾了枕头就昏昏欲睡,浴室里的水声成了助眠的配乐,等张九泰再回来看到就是睡熟了的小兔崽。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小兔崽睡梦间主动滚进他怀里,纤细的腰上搭了只张九泰的手,缺失的安全感在他身上永远能被补足。 张九泰往他的发间落了个轻吻,搂着他的手紧了紧,低声说:“二哥,别什么事儿都想一个人担着,你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你还有我呀,我们一起。” 小兔崽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哼哼着又往他贴近了几分,背脊被轻拍着,安稳地陷入更深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