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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可以将师兄放开了 (第2/10页)
着他怎么敢亲我,又想着我居然吃了自己的精元……又想着自己的味道竟是这样……可这妖怪未免仿得太像了些!怎么那股精味遮掩下,味道竟也同忘生一模一样! 许是想着那妖怪图他精元,不会伤他性命,谢云流竟是所思奔逸,不受控制地忆起忘生。 想起那人平日里端庄清正,想起那日他一板一眼地练剑,见了醉酒归来的他便快步上来扶他,被他醉醺醺按住脑袋狠狠亲了一口。他仍记得师弟傻掉的模样,傻愣愣被他舌头冲进去一通作乱,竟也没推开他,只像个木头桩子,扶着他的手也没松开。他扫过了他口中每一寸,尝过每一处的味道,才退出来醉乎乎地说:“现在、嗝、现在你嘴里也都是酒味了,不许、说我。” 然后呢,然后李忘生傻愣愣说了句是,扶着他洗漱去了。 第二日他断片了,忘生竟也什么都没提,待多日后他忽而忆起此事,看见仍待他如常的师弟,也只当师弟纵他酒后胡闹……反正李忘生也不是头一次忍他胡闹了。 少年初吻,竟这般稀里糊涂过去了。 他回过神,这才想起可以狠狠咬了这人舌头。可这感觉太像忘生,他竟一时下不去牙……未等他思想斗争做完,那人已从他口中退了出去,便听得忘生的少年嗓音响起:“现在师兄嘴里也都是精味了,不可说忘生。” 谢云流一个被空气呛到,猛烈咳嗽起来,心下大骇,这妖怪竟还会读心!“你这!咳咳咳、你这妖怪、学得不像咳咳咳……” 何况是这般……污秽之词,这妖怪用忘生那古井无波的语调说出来,竟是听得他心下微妙,别扭又……不知如何描述这般感受。 那人给他顺了顺气,又起身不知去哪,待他停下咳嗽,又往他嘴里渡了一口茶水。 竟是同纯阳雪水煮茶之味一模一样。 谢云流茫然咽下,开始思考究竟是妖怪神通广大,还是他当真是……不,不可能,忘生怎么可能将他绑起来,还摸他那处,还吃他—— 正说着,那人的手竟又摸上他身下。那处食髓知味,谢云流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轻易便被他挑逗起来。谢云流一面想着不能再任由这妖怪欺辱,一面脑子里却浮现出忘生的模样,忘生在服侍他,忘生在用腿根夹蹭他,忘生握着他的性器在臀缝中摩擦,忽而浅浅吞进一个口—— “够了!” 谢云流一声喝止,不曾想那人当真停下,一手撑着他的肩,问道:“师兄……不喜欢忘生吗?” 谢云流下意识要驳斥这妖怪:“我同忘生的师兄弟情谊,又如何能用你这肮脏俗念玷污!”他却又想到自己方才当真想着忘生……便颇为羞愧地回护师弟清誉:“我同忘生清清白白,你莫要胡乱猜测!” 他隔着黑幕,瞧不见身前妖怪是何表情,只听得那人轻轻“嗯。”了一声,忽而往下坐去。谢云流闷哼一声,被这一下绞得头皮发麻,全根没入那人体内。他也并非可随意任人摆弄之人,此时便剧烈挣扎起来,不愿同山野精怪交合,那人本僵着一动不动,此时被他剧烈挣动,身下近乎粗暴地被乱捣,不自禁漏出几声痛吟。 若他当真痛……妖怪又怎会痛呢? 那妖怪似乎终究还是没能受住这痛,抱住谢云流,将脸埋入了他颈窝。新雪的气息便笼住了谢云流的鼻息,同忘生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谢云流当真茫然了。他方才甚至被他脑袋上的道冠戳了一下,这妖怪总不能从形到声,从衣到气,全然与忘生相似吧,何况这世间是否当真有妖怪,莫非当真是…… 那不就是、不就是—— 谢云流的脸顿时涨红,停下挣动,憋了半天,试探性唤了句:“师弟?” 那人不说话,只抱住他的手紧了紧。 这遇事闷葫芦的性子怎么更像了……谢云流下意识哄道:“师弟,忘生,你先放开师兄,我们有话好好说……” 李忘生埋在他颈窝的头摇了摇。他将鼻尖抵在谢云流身上,深深嗅了一口师兄的气息,才扶着他的肩起来,又动起腰来。谢云流总觉得颈窝有些湿凉,莫不是忘生疼哭了,正欲说什么,却被他吻住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先前当他是生人,谢云流是抗拒的。可此刻知晓他身上是忘生,气氛便陡然旖旎了起来。他虽未曾明白自己同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