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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不知收敛! (第2/3页)
分明方才替他传功之时,这双手还是暖的。此刻那手心却尽是冷汗,还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发颤。 可谢云流的手很冷,他这般贴近谢云流,指缝挨着指缝,掌心对着掌心,不过徒被冷入指骨罢。 他另一只手搭在谢云流肩头,似是想借力。可他初放上之时,离脖颈命门太近,谢云流下意识向另一侧躲了躲。身上人的呼吸似乎停了一瞬,那只手移开了,撑在了他身后的墙上。李忘生抵着墙,深吸一口气,猛然沉下腰—— 谢云流的阳物感到些许湿润,忽而顺畅了许多。 李忘生彻彻底底坐在了他腿上,或者说,整个人被钉在了他阳物上。可他一手撑着墙,上身同谢云流仍保持着些许距离。他上衣大抵是未脱的,腰上缀的流苏浅浅扫过谢云流的腰腹,轻而痒。握着谢云流的那只手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掌心的冷汗濡湿了谢云流的手。李忘生缓了一会,抬起腰,上下动作起来。 湿润柔软的xuerou吸附在谢云流性器上,细细密密的舒适感自下身攀上脊背,浸入骨髓,谢云流没忍住,低低喘了一声。 他好似被捧在云端,埋在云里,李忘生粗重的吐息似乎成了最动听的音律,他便要控制不住将李忘生拥进怀里,手一动,才发现那只手已不再冰冷僵硬,一股暖和的内力自李忘生掌心渡入体内。 不知何时便开始了。 那股暖意驱着他体内的寒凉,瘀滞的经脉被疏通,谢云流下意识顺着他的内力在经脉内穿行,不知不觉便运行了一周天。通体舒畅之感传来,谢云流忽而一睁眼,另一只手扣住李忘生的腰,将其狠狠按在自己性器上。 液体凶狠地喷射在了李忘生内壁上。 李忘生身形一顿,停止了动作。他的内力又在谢云流体内行了一圈,缓缓撤出。谢云流不放心,便是自己又细细检查一番经脉,确定李忘生没做手脚,才同他一道行向末端。 赶着他出去似的。 李忘生松开手。谢云流下意识一握,反应过来后又触电般甩开。李忘生不言,自谢云流身上下去,双足着地之时,似有几分趔趄。 “师兄好生歇息。若有要事再寻忘生。” 他方才分明未出声,声音却哑得厉害。 谢云流不说话。李忘生迅速整理好衣物,并未点灯,出去了。谢云流只听得他在门外同弟子交代,大约是唤大夫过来以及给谢云流备些热水之意。他并未多作停留,脚步声不多时便远去了。 莫约三月后,李忘生曾传信他一封。信内平平问候了他几句,约他会见一面。 彼时谢云流正苦于李忘生所带与他的烦心事,见他信中语气仍是那般平淡,想着若当真有要事又为何信中不言,何事需得面见才可道出?莫不是想借机见他罢。若是见了面,又要听他一套虚伪说辞。 他低骂一句藏头露尾,非君子之风,便将信抛之脑后,那约,也并未去赴。 他许久未曾再见李忘生。 可那个夜晚扰了他数载清梦。说是夜晚,可统共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午夜梦回之际,那只手便蜷入他掌心,握住他剑柄,令他在李忘生的粗喘中惊醒。他怒气冲冲握住下身,却如何也达不到顶峰。 不对,不对。 分明李忘生的手同他别无二致,同样的指节,同样的剑茧,那双手是那般平平无奇,却好似在他身下下了咒,将其缚住了,缠死在网中。 他粗暴地抚慰自己的下身,不得其法,终究妥协般,学着李忘生的手法抚弄自己。那人木讷得很,只会上下动作罢了。 可他竟从这机械的手法中体会到些许快感,不知是因这粗糙的手法,还是因——他脑中忆着的李忘生? 他鬼使神差地拿过床头的剑,拆下其上剑穗,以那流苏轻轻扫过腰腹。 好似李忘生仍坐在他怀中。 谢云流猛然清醒过来,将那剑穗用力扔出去。他不知何时,已溅了自己满手白浊。 他身边不是没被派过人。谢云流这般惊才绝艳,傲然立世,多的是人想搭上他的线,爬上他的床。彼时他心里只有剑,只恼这些人扰了他练剑,通通轰了出去。被李忘生梦中sao扰许久,他不胜其烦,便在某次默许了一个小奴的接近。 那小奴喜出望外,只当自己得了剑魔青眼,使出浑身解数摸上谢云流。 谢云流单手支着头冷眼看他。那双眼极为俊俏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