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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公主(抹布强远/欣强/锐远/双性) (第1/4页)
曹志远在二十岁时,流过一个孩子。 是高启强帮他弄掉的。十八岁的鱼贩子急促地喘息着,手掌抖到几乎握不住那根捡来的木棍。“志远哥……”高启强鼻音浓重地哀求道,“我不行的,要不然你再……再想一下……” “阿强,你帮帮我,阿强……” 曹志远哽咽着,颤巍巍抬起手,用尽力气帮他握紧。 “如果被别人知道,我,那我……我就完了……我爸会杀了我……” 在一声声恳切的哀求下,高启强狠下心肠,深吸一口气,将那根木棍扬了起来。 嘭的一声,柔软的,尚未显出孕像的小腹,遭到了沉重的撞击。这份他自己求来的疼痛让曹志远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惨叫,他能感受到体内那个明明应该还没有发育成型的rou胎正在疯狂地垂死挣扎,拳打脚踢,想要遏止母亲的残忍举动。 母杀子,这种事本就是有违天道,似乎是为了表达谴责,柏油路边的枯树被狂风卷挟得七扭八歪,雷声轰鸣,仿佛要吹散两人枯黄干瘦的肢体。 这段时间,曹志远瘦了太多,腿上那条从别人身上扒来的裤子只能堪堪挂住胯部。裆部已经慢慢被涌出的血水泡成了深暗的褐红色,他撩起汗湿的刘海,看向了高启强。 “阿强……”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个流眼泪的鱼贩,轻声说,“保险起见,你再打一棍吧。” 他们从那个封闭野蛮的山村里逃出来的时候,曹志远被拐卖了四个月,怀孕两个月。高启强被拐卖了三个月,很幸运,没有怀孕,也很不幸,因为没有怀孕,所以要挨打。 他们被拐卖的经过,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自作自受。二十岁的曹志远,怀揣着一颗救济天下的澎湃心脏,最是悲天悯人,将父亲寄来的生活费一大半用来捐款,自己在学校食堂啃硬馒头吃咸菜。学校有支教名额,他迫不及待报了名,兴致勃勃告诉父亲时却得了训斥,父亲说你一个双性人,去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做什么。他不服气,他说自己隐藏得很好,不会被发现的。父亲越是阻挠,他越是铁了心要去,他要证明给他那个迂腐专横的父亲看,不管他是什么性别,他都可以成为那个给人带来光明将人救出泥潭的英雄。 支教的第三天,几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趴在窗边偷看那个清秀端庄的新老师洗澡,发现了他两腿之间那口毛发稀疏的饱满嫩屄。 支教的第六天,他喝下了和蔼的老太给他倒的一碗茶水,再醒来时,已经被五花大绑塞进了面包车,卖到了一处更偏僻的山沟里。 那个村子地势偏远,三面环山,贫穷落后,基本上没有外人会来,被卖过去的女人和双性人,也几乎没有能逃出去的。 他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像只牲口一样任人拣选。和他爸岁数差不多的村长看他长得秀气,又将粗糙的手指伸进他的屄里抠了几下,确定了他还没被开过苞,便满意地留下了他,把他嫁给了自己撞坏了脑袋的小儿子。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曹志远,在当晚失去了自己的初吻和初夜,那个痴呆邋遢的男孩看着只有十五六岁,却有的是蛮横力气,扑在他身上连啃带咬,粗暴地掰开两瓣娇嫩屄rou,将自己又硬又粗的jiba顶了进去。 他不愿再回想起那一夜,那些撕裂处流出的鲜血,浇在他zigong壁上的guntangjingye,他的哭嚎,他的祈求,他的泪水。他死死地扒着床边的窗棂,没磨平的木刺扎进rou里,仍然没法让他松手。他不敢松手,他怕一松手,就被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拱动的怪物吞吃下肚。 在高启强没来之前,他才是经常挨打的那个,因为他不会干活,笨手笨脚,扫地都扫不干净。他的小丈夫不打他,对他动手的一般是他的公爹和大伯哥,动辄就要扒了他的裤子,用藤条抽他绵软的大屁股和肥鼓的阴户,他只能哭着求饶认错,晚上在床上还要继续撅着那个伤痕累累的屁股讨好自己的小丈夫。 “我喜欢……喜欢我爹打你……”小丈夫童真地说,“媳妇挨了打,屄就夹得更紧了。” 后来高启强也被卖到了这个家,嫁给了村长那个打死过两个买来的媳妇的大儿子,高启强手脚麻利干活勤快,连带着他也少挨了很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