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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刀尖》金深水/秦时光与周知非的欣强彪远衍生小片段 (第2/3页)
贼作父,不得好死。我们那时是什么反应呢,哦,我吐出一口烟,表情冷淡地将他的遗言翻译给了在场的日本军官听,在他们的大笑声中,掏出手帕递给了一脸嫌弃的周知非,让他擦干净自己的军靴上溅到的血。 周知非睨我一眼。这是这个眼高于顶,向来以李先生的至亲心腹自诩的傲慢婊子,第一次注意到我。 我们都是狗。只不过我这只公狗野性未退,暂时蛰伏,是为了有朝一日咬断那些人的喉咙,而周知非,这个贱货,yin奴,娼妓,雌豚,母狗,则是乐在其中的。 他被我粗长狰狞的jiba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宫口,细窄娇嫩的颈口一次次遭遇着凶猛的开凿,跪趴在床铺上痛到眼白上翻,涎水直流,泪流满面,还能抖着雪白肥臀,尖叫着喷出大股大股的腥臊汁水,绯红的圆脸始终挂着痴呆的笑容,yin荡至极。 rou棍拔出之后,黄白混合的浊液顺流而下,淌满了他痉挛的腿根,我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抬起手,将这些肮脏的东西涂到了他脸上。 “周知非,秦淮河上也找不出你这样的浪货。” 他被cao得香汗淋漓,筋疲力尽,连黏在眼睛上的湿发都没法拨开,根本没力气回嘴。他只能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深深含吮我的手指,媚眼如丝,红唇如血。 上海的会议结束之后,我便没再和周知非见过面。直至几天前,新官上任的周站长带着一份截获的秘密名单从苏州来到了南京,呈给了藤村,我们才有了再续前“缘”的机会。 今晚的舞会,周知非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自然也受邀前来了。他坐在角落里,打开了一枚香粉盒,正对着小圆镜补涂着口红,嘴唇微微嘟起,圆柱形状的物体碾着唇瓣,总会让男人产生不该有的联想。 周知非穿了一身鸦青色的香云纱无袖旗袍,腕子上套了只成色很好的玉镯,雪白的藕臂掩藏在貂毛披肩下面。他像每个大家闺秀一样规规矩矩地戴了丝绸手套,用金丝绣了大片凤凰图样的旗袍下摆的衩却开到了膝盖以上,当他翘起二郎腿时,那双被rou色丝袜包裹着的丰腴大腿,几乎每个有心人都能窥探到大半。 端着杯香槟站在我身侧的秦时光,一边嘟囔着怎么这么热,一边将军装领口松开了一颗纽扣。他视线游移,喉结在不安分地上下滚动,很明显,他就是这些爱窥视双性人大腿之间的秘辛的有心人之一。他朝着周知非扬了扬下巴,看似无意地问了句话。 “金处长,那老sao货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 我坐在桌边,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漫不经心答道,“姓周,周知非,苏州站的新站长,李先生身边的大红人,秦处长应该也听说过他吧。” “原来他就是周知非,果然……” 果然长了一副,可以被任何男人拿来当rou壶的sao样。 秦时光将香槟举起来递到了自己嘴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新鲜事似的,他刚喝了一口酒,就笑得呛出了咳嗽声。 “说起来,几年前有一件不知真假的趣事,是在我们留洋的学生里传开了的,不知道金处长听没听说过。说那位苏州顾家的大少爷刚从美利坚回来,就被咱们这位周站长拿着二十年前订下的婚约上门逼婚,结果估计是让人家打了,听说他离开顾家的时候,是一瘸一拐,抹着眼泪走的。活该,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下贱东西,谁不知道他为了帮着他的上司讨好皇军,下面都让日本人玩成两块合不拢的烂猪rou了,还以为自己……” 秦时光这花花公子说起这种桃色新闻,总是红光满面,越说越起劲,十足小人嘴脸。直到周知非注意到了我们这边投来的目光,朝我们走了过来,他才识趣地中断了这个话题,转而端起副笑脸,拉出一张椅子,殷切地询问走到我们身边的周知非吃不吃得惯南京的菜。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