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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mama冯菲菲(1) (第2/3页)
终止了。我们一 群人忍耐着老二的勃起,迅速地从逃生楼梯溜走了,把黑子架着,找了根电线杆 子,让他在与电线杆的亲密接触中度过了人生的第十二个年头。 我记得后来我们又去捉了蚂蚱,生了火把它烤掉,又去河边捞了鱼虫,送给 二虎他爸拿回家去喂金鱼,最后我们回到家都是灰头土脸了。这段记忆印刻在我 脑海里,那些童年时的伙伴毕业不久后便杳无音信了。淳朴的年代过去了,我很 怀念它。 我或许要感谢mama,或是说感谢珊珊姐当年没有把我送去那种贵族学校念书, 我得以像个寻常男孩一样成长起来。男性的性启蒙是伴随着心理上的「弑父」的, 我或许从那个时候起,就一点点褪去了父亲缺位给我带来的影响。直至后来,我 才有机会明白,这种原罪是要伴随人一生的,人早晚要去承担某些匮乏带来的代 价。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布\u984F4F4F, 当我平稳地度过无忧无虑的童年,或是说当我的老二茁壮成长的时候,或是 说世界经济如同青春期男孩的老二一般火热的时候,整个家族里也隐隐发生着一 些变化。 这些变化是我在家里偶然听到珊珊姐接电话时察觉的。 我在懵懂间听到珊珊姐与电话那边焦急地说着一些间断的词语,什么「股权」、 「抵押」,什么「贷款」、「现金流」,这些词语最后都会落在一种埋怨上, 「老娘不管你们做他妈的什么事情,别他妈把菲菲给祸害了,她不懂你们那一套。」 我不明白这些字眼之间的关联,只是隐隐地猜到珊珊姐是与我外祖父那边的 人通电话,毕竟目前我们优渥的生活还是仰仗着外祖父那边的资助。而外祖父家 的产业都在南方,大部分时间是与东南亚与日韩做生意,因此我们没有什么碰面 的机会,只是通过电话联系。而珊珊姐似乎是家族里的某个远亲,部分承担着维 持我与mama这边的生活开支。 从那个时候开始,珊珊姐与mama的出行几乎颠倒过来。珊珊姐开始频繁地出 远门,而mama由于不得不在家「照顾」我,所以将她环游世界的日程往后推了推, 过上了安逸的居家生活,开始写一些文章投给杂志,或是给一些激进的报纸写时 事评论。 珊珊姐走之后,我才深刻体会到了日常琐事的麻烦。 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中学了,快十五岁,在拳馆练习的经历与打篮球的爱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