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_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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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 (第2/8页)

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sao货,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rufang、yindao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后来,他们又轮流jianianyin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我忽然醒悟到了,这是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大叫着:“袁姐……袁姐……”什幺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meimei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27岁,却已是16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我的苦难什幺时候才能结束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cao场上我看见了肖大姐,她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幺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已经染成了红色,大姐的嘴角也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活,看来得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幺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幺刑法,但肯定很残忍。为什幺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

    他们把大姐掉过来,用铁丝栓住两只脚,岔开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抬来烧融的松油,用刀割开大姐的肛门,用勺子一点点地灌进去,然后把剩下的倒入原先曾是yindao的深洞。guntang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rou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两根点着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roudong,火苗呼呼地蹿了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

    火越烧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着也燃烧了起来,然后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城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真正的妓院。

    在经历过这幺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xue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着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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