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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页)
潭,他著魔般的伸出手,在那人冰涼滑膩的皮膚上摩挲。不消半刻,他便解掉腰封,跨進了曉星塵的棺材。 這口原是用於夫妻合葬的棺材不寬不窄,大小正好容下兩具身軀。薛洋情難自禁的垂下頭,尋了曉星塵的唇淺淺吻著,淡色的唇瓣觸感冰涼,沾了他的涎水後又變得晶瑩剔透,活像一塊甜蜜軟糯的糕點。他三兩下就松了曉星塵的衣衫、卻沒有將它們全部剝下,而是讓它們半遮半掩的披在曉星塵身上,那白玉似的身子便在這松垮的道袍裏時顯時隱,百般誘惑。 他解了髮,將曉星塵的雙手同時併攏,用那束髮的頭繩兒在手腕處系了個結。絳紅的髮繩緊緊纏縛在蒼白可視血脈的腕部,繩上一顆點綴的鏤空金鈴隨夜風不斷空靈低吟,竟讓人突兀的漲生一股幽囚之心。 薛洋把曉星塵扶起來,讓它跨坐到自己身上。缺了尾指的左手則執起對方被縛的兩手,挨到唇邊道:「道長。今夜跟你玩個兒花樣...這可是我過去哭著求著你都不會玩的花樣,你若不醒來,我就這樣折磨你一整晚了哦?」 道人的屍身一動不動,連揣在薛洋身上的鎖靈囊也無半分動靜。 那根寄託著他沉重希冀的琴弦,也在此時,霎間斷裂了。薛洋的臉上滑過一絲狠戾,血絲再度爬上他的眼球,他陰惻惻的笑道:「好啊...好,這是你逼我的...」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全身上下的血液爭先恐後的退離他的身軀,晦暗的地獄在他面前朝他揮手。他生硬的掰開曉星塵的臀瓣,將融化的女人用的香膏抹在那處,一咬牙,手指就插了進去。 死人的身體是不會分泌腸液的,因此曉星塵的下面一直很乾澀。薛洋的食指就著香膏在內裏艱難的開拓,屍體被他施了法,除了不會腐爛等、肌rou該有的彈性也並未消失,當感到緊致的xuerou終於松緩了些,他便擠進了另外兩指。 三指齊呈放射狀地撐開花xue、還逐漸往深處探索,其中一指忽然抵到某處凸起,薛洋便立即抽出手將胯下yin物杵進去狠狠地碾過那一點。 他恍惚間似乎又聽到了那人的喘息聲。過去他哄那道人與他歡好,每次做愛時便故意壓著這點狠命蹂躪,讓那冰清玉潤的人兒在他身下不住喘息搖顛。cao的狠了,那道人的三千青絲便如瀑般四下散開、覆眼的綾帶歪歪扭扭,囁嚅著求他輕點兒慢點兒不要了。 他一邊憶著曉星塵深陷情欲的模樣,一邊往屍身體內抽刺著。粗長的性器沒有因這次的xiaoxue不會主動吸吮著自己而失去活力,反倒是cao幹的力度比過去的哪一次加起來都要狠,仿佛這個人睡了,薛洋要活生生把他cao醒一般。 他甚至將曉星塵捆著的手掛到自己脖上,對方兩手綁著的結正好卡住那,乍一看,仿佛曉星塵活了過來、正摟著薛洋呢。 ...這個姿勢,令人想到了些愉悅的事。曉星塵這人活著時當真可愛得打緊,以往每逼他以跨坐的姿勢承歡,他都必會緊緊地摟住薛洋,那兩只柔荑般的手像把鎖樣掛在薛洋頸間,拿東西來撬也撬不開。 薛洋越cao,曉星塵摟的就越緊——殊不知這樣的舉動簡直是主動將自己送入虎口、更讓人想淩辱他、想將他乾淨的靈魂也玷污上自己所處的淤泥。直至曉星塵被幹的神志不清,淡淡的血水洇濕白綾,他還輕仰著頭、唇瓣一翕一合,仿佛脫水的魚兒般索求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