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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王(03) (第3/13页)
> 爸爸看了手表,现在才九点半左右,距离十一点还差一个多半钟头,便向荔 枝表示说明天再来拿。 从医院出来,爸爸提议去买面包,我说好。 毕竟现在已经快十点了,我早已饿坏了。 买好早餐,我们往回走,径直走去客运站的候车室那里坐下。 没多久,车还是等到了。 我们坐上巴士,爸随便找个位置便坐下,我明显不可以,必须得找个靠窗的 ,而且能呼吸新鲜空气的嘛,我抬起头,扫了一眼车厢,车上座位仅坐满三分之 一。 我赶紧走去一个透气的窗户坐下;到梅化公路,又陆续上了不少人。 看了下表,已经十点半了。 估计十一点左右应该可以到家。 明天,明天,体检报告出来了,事实上今早去体检时荔枝就说了,只不过爸 爸怕等,所以才熬到明天来拿。 这只是个暂时让我喘息的机会。 现在的我很明显地清醒了许多,想看一眼时间,却又怕回房找手提电话。 搞不懂,我也想不明白,梦里的那个女孩是谁?对于这种梦,曾经发生过很 多次了。 但每次都这么模煳不清,连个人的面目都不清晰,知道是女的,可又有什么 用呢?罢了罢了!还是赶紧睡吧,爸爸明天还要去拿体检单呢。 我想应该是夜最深的时候了──是什么都将迷失在什么地方的时候。 我实在孤独难耐。 在午夜无边的黑暗里,我孤独得地老天荒。 随后我回身上床,坐在床上深深呼吸。 夜色拥裹着我──为什么一夜之间会连发这种梦?而且里面的女主人公都不 一样。 诚然,那种梦是我无法控制的。 那也是超越本能自制力的存在。 除了接受(快乐与痛苦并存),我别无选择。 而对我来说,惧怕想象力,更惧怕梦──惧怕理应在梦中开始的责任。 然而觉不能不睡,而睡觉偶尔会做梦──清醒时的想象力(回忆梦境)总可 以设法阻止,但梦奈何不得。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在床上呆了许久,然后走进洗手间,──糟了,爸爸不在家里。 这时我才想起今天是去医院取体检单的日子。 这样想着,自己也忘了挤牙膏。 难怪昨天坐车回来看见爸爸的怪笑。 我心里很不爽,这算什么?!是警告么,还是提醒!想起前几天爸爸抱着隔 离屋阿中的女儿逗她开心。 看样子,父母他们都挺想抱孙子了。 可是在他们有生之年这个小小的愿望怕是也实现不了。 洗漱完毕,顺手拿起右手边放在铁栏上的毛巾,湿了湿水,正朝脸上抹去, 咦,等等,看着手里的毛巾,想这毛巾到底干净不干净的?罢了罢了,让脸自然 风干罢了。 随即把毛巾放回远处,往镜子前一站,梳理自己的发型,自言自语道,「自 己长得挺有精神的嘛,呵。」 便走了出去。 放下书,我揉了揉太阳xue,抓起身旁的手提电话,按了下,原来已经十一点 多了,「父亲去梅录有段时间了,大概这时候也该回来了吧,」 这样想着,心越发得不安了,桌上的书已不能让我彻底心静。 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把前前后后细想一遍,哪怕想完只能哭一场呢, 也好知道哭的是什么;事情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本以为讲大话能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