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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点 (第2/2页)
她和兽女们之间也是正常的吧? 她一向不会安慰人,伸手笨拙地揽着夕炤,将唇往对方干净的脸颊上贴了贴。 “夕炤很聪明。” 大狐狸的脸色一点点变红,低着头往她身上靠。 “菀,菀...”望着她的眼睛妩媚而多情,夕炤微不可闻地嘤声,自从摸清了兽女们单纯的心思,释宴的心思就是只想黏着她,夕炤则更喜欢接受她崇拜的目光,她一夸夕炤,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便摆的像狗尾巴一样快,宋菀时都很难想象狐狸是怎么有一条像狗一样的尾巴。 “等不下雨了我给你找。”夕炤用藤结扎起稻米,“那我把这些先去扔了。” “好。” 安静温暖的树屋内她只能听见外面的雨声,躺在床上的兽女躺的四平八稳,释宴给自己的身体打了个结,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据说山下的雨水已经有她半人高,夕炤和族里的很多兽女都下山去清理水道,这下唯一能和她说会话的夕炤也走了,她也百无聊赖,不知不觉便趴在木床上睡着了。 * 宋菀时是被舔醒的,首先是干燥的眼皮被不属于人类的舌头舔了几下,其次她的鼻尖刺刺的痛了一下,最后那阵不舒服的痛意从剧烈跳动的颈动脉处拼命地唤醒她,雨天有些冷,不知何时她整个人缩在温暖的怀抱里,蜜色的手臂线条明显。 “若洄...?你刚刚在舔我的脸吗?”她有些头晕,但也分的清身边的兽女是大花豹。 妻主的身上全是别的气味,若洄耸着鼻尖,诚恳的点点头,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离开对方前往以前生活的地方,还在解契后第一次变成了人形遇到了自己的好朋友,但她没有长待,借了件衣服便匆匆冒雨往回赶。 没什么比一个兽女睁眼就看到妻主在自己身边还要快乐了。 于是她不说话,满怀期待地把妻主越抱越紧。 “妻...主...你喜欢不喜欢...花豹?”能变成人形,雨季也是适合交配的时节,记忆传承中她的使命还没完成,就算结契她还是半兽化,这让她忍不住陷入深深的焦躁中。 “和我交配,吗?”说是在征求同意,可大花豹的举动和别人都不同,宋菀时被她勒痛,兽女微微隆起的下面也蹭到了她的大腿,她一下就清醒了。 “不行,不交配,”这么近的距离让她难免想起先前被大花豹按在地上的记忆,就连声音都少见地抬高,隐约有些颤抖。 妻主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无论是教育那只蠢蛇还是吩咐她应该做什么都是,她一直也很听话,但是到底什么时候妻主才会听她的话呢? “那什么时候可以?”若洄不明白,她没有松开妻主,用虎口按在女人细细的侧腰上,绵软的长尾也绕住了妻主的一条腿。 什么时候可以?绵乎乎的长尾在两腿内侧浮动,宋菀时捺下奇怪的感觉,斟酌片刻,抬起手掌摸着花豹的耳朵,她尽量柔和了声音,撒了一个谎,“等释宴生完小蛇以后。” 兽女们一旦产下幼崽,大多数妻主便也会去抚养幼崽,其他兽女根本没有机会找她们的妻主。 “现,现在交配,生完小蛇以后,不交配。”大花豹的性器直翘翘地顶在她的大腿上,像不知从哪弹出的杀人凶器,guntang的热度让宋菀时浑身一颤,心都沉了几分。 反抗?可她只会拿解契威胁,释宴今天不舒服,一直在睡觉,她要是叫醒释宴,两个兽女如果打起来更不是她所期望看到的事,夕炤也下了山,一时半会脑海里竟浮现不出一个可以帮她的人。 兽类宽厚温热且长满rou刺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她的脖颈,妻主脆弱纤长的咽喉处一直在跳动,宋菀时闻不出自己身上气味的混杂,初步对她浮起占有欲的若洄嗅得一清二楚。 “那那轻一点...”被解契的兽女便会死去,可若洄那样的粗暴更让她觉得自己要被大花豹弄死一样。 “太深了我会很害怕,不要全插进来...”如果这个要求是释宴或者夕炤提出来的她都没有这么担忧,人总是习惯忘掉痛苦的记忆,现在让她去描述当初被花豹侵犯的经历,宋菀时也只记得是痛的,一点也不舒服。 若洄应着,热情而欢快的舔着她的下巴,大猫喉间的呼噜声并不能算可爱,宋菀时抬手挡住若洄的肩,心里的警惕越升越高。 若洄对她的姿势和别的兽女不同,大花豹是喜欢压在她身上只留出一个逼冗狭小的空间把她困在其中,这样就算疼痛她也难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