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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H) (第2/2页)
拎过另一只耳环,用她格外锋锐的虎牙狠厉撕咬着那颗肿胀的rutou,她问:“这颗明珠,就挂在菩萨心上,如何?” 从他的手里挣脱开,他的紧握亦在她的手腕留下禁锢的痕迹。 将被黏液裹覆的麻绳挑到一旁,重新昂扬的欲根顺着金谷摩擦,在xue口磨蹭着,每次微微探入冠首,又快速抽出,留他徒劳地夹紧xuerou。 想来他的确是有恃无恐,他从来没有想过照慈会真正地去主动伤害他。大约他内心其实也知晓,大多数时候,那都是她无奈的反击,为了叫他能感同身受的张牙舞爪,正像五台之事,正像此刻。 所以即便是这样被束缚被剥夺神智的场景,他仍旧能够借着本能朝她靠拢撒娇。 几次被她逗弄之后,他不满地看了过来,扭动着身子,想让绳子把他晃荡到更贴近她的位置。 情绪的波动和药物的作用让他耳边满是轰鸣之声,实则他并没有听到她之前都说了些什么。 但求欢总是不会出错的。 他胡言乱语地哀求,囫囵字没几个,连连都是他意义不明的娇嗔呻吟。 他说着要她赶快cao进来,要她砍断那根绳子让他跌落,要她就这样cao穿他,最好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好在她也听不清他口中的yin声浪语。 不过至少照慈明了了他如今来者不拒的态度。 而她决定满足他。 硕大的昂扬贯穿他的那一刻,契合的阳物抚平了烂熟的xuerou被空虚逼出的疼痛,最是直白而粗暴的快感激得他发出了尖叫。 不,不仅仅是快感。 还有过于尖锐的疼痛,施加于他最敏感的地方。 那痛感实在是太过突然而短促,他甚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眼中逐渐有了焦点,略显茫然地看着胸前的景象。 银针刺穿了左侧rutou,细密的血珠顺着针滴落到两人贴合的部位,砸出冶艳的花。 她从旁取过酒盏,含了口呛人的烈酒,把银针拔出,抚慰起可怜的rutou。 被烈酒刺激到的rutou终于泛起了绵延的痛,片刻后再被热烫麻痹。 可能知道这个举动有些出格,她分外温柔又不失力度地cao弄着,显出些心虚地安抚着他。 将他抵在身后的桌上,腿部有了着力点,这个类似站立的姿势方便她cao进更深处。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又尽根没入,不讲求什么九浅一深,只为了让他感受到被填满的快意。 硕大的冠首进出时都能刮出他的yin水,被推到旁边勒住rou唇的麻绳因着他们的动作还在死命厮磨着他的阴蒂。 和快感相比,痛感实在不值一提。 见他再次失神,照慈拿起另一只白玉耳环,快速穿上了他的rutou。 白玉恰似他的胸膛。 海螺珠恰似那rutou。 不可否认的是,照慈想,看到这副耳环的第一眼,她就想对崔慈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即便当时她冠冕堂皇地说着要保持距离。 看向沉迷于欲浪无法自拔的人,她笑得开怀。 割断了吊住他双腿的绳子,就着下落的力道他几乎生出要被她cao进胞宫的错觉。 微凉的jingye一股一股在最深处喷涌着,他双眼上翻,无法自控地再次尖叫起来。 近乎虔诚地吻上他的眼睛,他眸中水色似化作甘霖,借着这个吻洗去了她喉咙的焦渴。 领口不知何时散开,心口的白玉贴上了她的胸膛,也传来他的温度。 就这样吧。 照慈告诉自己。 他们是天生一对的烂人,撕扯不开,没有道理的纠缠就是他们的宿命。 好像这也正是情爱的真谛。 没有多少彼此成全的先例,更多的,是如他们这样的所谓怨侣。 是佛心不坚的佛妓渡不了yin欲之辈,反为欲所勾牵,却被那恩客扯进了十丈红尘海。 讲不清是非,可谁也不必怨恨谁,终归,还有一路的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