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P(一个妻子的回顾)03 (第2/4页)
但是看看他那个钩子还是有点惧怕。 这钩子不同寻常,大凡男人都是直来直去的,怕的是上翘下弯它不走直线。 像我老公,阿骨达,无非是枪走一条线,棒抡一个面。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按常规应对就是了,或胜或败的实属平常。 但是,眼下这杆钩镰枪不可小觑。 就如同中原武士榨逢西域番僧,原来的套路已不灵光。 若想胜他只有跪伏于床、高耸玉臀,哄其高居我股之上,使其持柄而下,频 击我之中枢,待勾出白浆,点出yin液,再以yin声辅之,赚其囊中精髓一泄如注, 一发不可收,彼时囊空枪必倒。 然而,此法布阵麻烦,压阵过于辛苦。 稳妥之计需先葱指绕杆,舌缠钩底,待其枪举钩涨马眼渗津方可邀其入牝, 杨股纳之。 这裡还在思谋中,再看徐宁先生的rou枪已是贴其肚而立,倒钩弯弯,看情势 已是须刻不得再耽搁。 我请他平座于床,两手推开其双腿使其大分与两侧,我以膝为足,膝行于床。 挪至徐宁先生胯间,发触其腹、脸贴其肚,一手托起两隻暖水袋,给他轻柔 几下。 再颠颠分量。 一手扶正rou枪,张口含之。 徐宁先生一声惊呼,两隻手抱住我的头脸让我做一吞一吐之态,同时收胸挺 夸努力做抽插状。 时而还会要求我用舌舔其根部枪柄之处,由于徐宁先生是双股着床,角度使 然,我不得不儘力分膝杨臀,将胸部尽量挨床至压扁双乳。 此时,似乎听到身后有些动静,本想回头看看,但徐宁先生已是双手拽鬃, 以秀髮为缰,让我杨首吐枪俯首刺喉的不得空闲,实是无暇顾及周边事态。 这样抬头低头的往往返返了一会,我已经不能掌控自己的体态,屁股越举越 高,两隻奶子一会儿被压得扁分两边,一会儿是双峰倒立。 徐宁先生还时不时的腾出一隻手来将两隻倒立的山峰强行迭在一起。 肿胀的两隻奶头开始向大脑传递yin旎的信息。 女人的rutou以生理学定义:为哺乳而生。 但按性学理论分析,其神经网路却与阴部相连。 打个比方:我是佔山为王的山大王,小meimei是隐蔽与山沟中的聚义厅,两个 rufang就是屏障山寨的两个小山峰,为了及时获得外部信息,每个小山峰上各有一 个烽火台。 奶头就是传递性感信息的烽火台。 此时,既然两隻奶头分别传来有客来访的性感信息,聚义厅里当然要做些必 要的纳客准备。 如今已是闻风而动的开始净水泼地,有些水迹已经漫过大厅的门扉,流到了 外边的草地边缘。 我开始有些娇喘,在尽量挺高屁股的同时不自觉的有些摇动,试图通过调整 高度来改变聚义厅的门扉状态,避免过多的水迹侵染厅外草地。 历来是一心不可二用,由于自己意念中过多的关注聚义大厅,致使唇与舌的 cao作慢了下来。 徐宁先生似乎感觉到了我唇与舌的配合不再那么协调,甚至还有些消极怠工 ,经常擅离职守,干一些不务正业的小事情,用嘴唇亲吻他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