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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水边野合差点被徒弟撞见H (第1/3页)
洞里、水边野合差点被徒弟撞见 H
碎叶城是大周最美的边城。传说曾有位西行的公主,途径此地时为风月着迷,带着小红马永远留在了这里 他梦到了这一晃的许多年 七岁那年被送入蜀山剑派,山间清冷森严不近人情,七年不得归家,日日夜夜的挥剑。及至十四岁,父亲托人送来了祖传的白虹剑 谢家在碎叶城盘踞四代,子弟皆投身边防。父亲从军二十载,落下一身伤病,既望子成龙,又不忍儿子重蹈覆辙。直到沉疴难愈,才在家书中告知了这番良苦用心 他下山料理丧事,族亲劝说不如留下继承父业。他未置可否,抱着白虹踏入蜀道。古人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可他没有放弃,一路来了中原 那年才十五岁,孑然一身唯有青锋常伴。此后九年,白虹扬威天下,那样鲜衣怒马的年纪,他却有一丝丝寂寞 师父曾评价他的剑快则快矣,戾气过重。他在中原声名鹊起后选择前往江南习琴养心,剑术一日千里的同时结下三位同窗,正是许昌、曾之昂、明快三人,四人一拍即合,撮土为香,结拜为异姓兄弟 他父母双亡,只剩几门族亲。这几位异姓兄弟于他而言,曾是至亲之人 曾是。因为这三人始终对他以蜀山武功挫败中原群雄耿耿于怀,心生jianian邪,利用他的不设防之处种下毒蛊,被他察觉后又一个个亡于白虹剑下 猿臂蜂腰的男子忽然睁眼,下意识拥紧了怀中的温软 “谢素流,你勒疼我了。”女子低低道。她浑身遍布青紫吻痕,弱弱枕在男人臂弯上,雪白的肩头有一道刺眼的血痂 “meimei……”一夜的荒唐在脑中浮现,谢素流低吟一声,扶住了额头 元宵替他按揉着太阳xue,轻轻问:“哪里不舒服么?” 男人抱住她的臀,把她托到胸前,桃花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胯下青筋跳动,巨龙蓄势待发。沙哑道:“你说呢?” 少女被灌了一夜精水的小腹已微微隆起,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肩头。他玩弄着那对雪兔,揉得她娇喘点点,花xue濡湿,紫色巨龙登时挺入,一下一下捣进花心,看到少女面色微醺地闭住眼,他薄唇微掀:“吸这么紧,meimei是又想要了吗?” 元宵在他怀里轻喘着,甬道绞着那根棒子,偏偏那根棒子就是硬挺地乱撞,搅得花庭横飞,小腹上隐约凸现roubang形状 谢素流扶住她泫然欲泣的脸,灼热的吻落下来。低声道:“对不起,哥哥不欺负你了。” 他按住她柔弹的白臀,一通猛插后,微红着眼角吻住她,巨龙一抽一抽地喷出热息。元宵嘤咛一声,剩余的话被吞在了唇间 良久,谢素流放开她。握惯了剑柄的手轻按着她腰上xue道,一边按一边问还有哪里酸,又问她想什么时候和他回碎叶城成亲 元宵听到这微微笑了,她颜色清艳,若芙蓉初绽。谢素流摸上她的腕脉,神色一变,“你的内力呢?” 她附在他耳边轻轻说:“我随不了你回碎叶城啦。你昨夜伤得太重,我用了家传的岐黄秘术与你治伤。治好了,我的武功就散去了。” 谢素流这才惊觉种种违和之处,他内力充盈,与大虫搏斗后不仅毫发未伤,连肩上旧伤也一并痊愈。而元宵的身体竟变得比寻常人更孱弱,无法长途跋涉 “你怎么这么傻!”谢素流心中五味杂陈 为他这个将死之人散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