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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权
明明怒极,孟臾却眼看着谢鹤逸眸中的火气一点一点稍稍收起,他放开对自己的钳制,一手却依然握住她的小臂,他总是这样,随时随地都要掌控一切。 “先去车里。”谢鹤逸说。 孟臾捉住他的手向下扒,警惕地看着他,“……不去。” 谢鹤逸自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眼神逡巡一圈,从容客观道:“要是你打算就这样在这里谈,也行。” 孟臾看一眼越来越密的雨,注意到周边店面三两围观探究的人,觉得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跟他较劲,但她不能再重蹈覆辙,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高兴她就服软,他摆脸色她立刻下意识讨好。 她稍一思忖,“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闻言,谢鹤逸松开孟臾,亦步亦趋跟着她走街串巷,最后进了一栋民宅。林奶奶和邵爷爷一早就去了扇庄,院中空无一人。其实,进门时反应过来的孟臾就后悔了,只顾着忌惮上车搞不好会被他直接带回去,却忽略掉此刻带他回来无异于引狼入室。两下相较,难怪他一言不发地接受了自己的提议。 可当谢鹤逸走进她住的西屋,却并未有任何想要占先机的肢体动作,而是摘掉眼镜捏在指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雨水的痕迹。 孟臾暗暗吁出一口气,余光瞥见他垂眸时睫毛上浮薄的水汽,以往他平时是不戴眼镜的,忍了忍,到底没忍住,还是将刚见面便萦绕在心底的疑问问出口:“你……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事。”谢鹤逸语气平平,似是根本不愿多谈。他重新将眼镜戴上,视线扫过这间不大的屋子。一张木质双人床,窗下放置着书桌兼梳妆台,衣柜也很小,和在谢园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他低沉到近乎冷漠的讽刺让孟臾敏感地察觉出轻蔑的意味来,她瞬间全身戒备,故意赌气道:“对,这就是我想要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抽烟、喝酒、染头、打牌都可以,想在外面玩通宵也可以,没人说这也不行那也不准。” 谢鹤逸听不下去了,欺身上来,将孟臾抵在门旁的墙边,整个人压制住。孟臾丝毫动弹不得,他抓住她的腰,低下脸哑声问:“就为这?你就一声不吭地跑了?告诉我,你计划了多久?” 孟臾只觉后背冰凉一片,寒意从墙壁渗出隔着衣衫传导至她的血液和筋络,“很早,从我第一次爬上你的床就开始了。你不是说,能让你后悔的事很少,我还不至于吗。现在呢,你后悔吗?” 谢鹤逸简直怒不可遏,他单手捏住她的脸颊,虎口卡在唇瓣之下,抬高迫使她看着自己,“是,我后悔了,早知道有今天,我就应该叫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你,干脆用手铐把你铐在床头,铁链子锁住脚腕,我应该打断你的腿——”孟臾脸色煞白,惊骇地挣扎起来,他的力气愈发大,语速缓慢地低声呵斥她,“别动!我告诉你,我是绝不可能放了你的。” 如果说刚开始还有刻意与他打擂台的想法,现在孟臾则是完全恼了,她口不择言道:“你疯了!没人能受得了你这样!” “我没疯。”他压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强调,“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孟臾提高声音,不管不顾地叫嚷道:“我是我自己的!” 她正欲再辩,他已经低下头,迅疾细密的吻层层叠叠压下来,堵住了她发声的渠道。他的唇瓣微凉却带着惩罚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