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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珠缚(h) (第1/2页)
佛珠缚(h)
孟臾连青春期都没叛逆过,在他眼前一直都是低眉顺眼知进晓退,此刻喝点儿酒冷不丁生出一身反骨,倒叫人觉得新鲜。 谢鹤逸气笑了,转身跟上去,眼见她一路上楼进了书房。 孟臾记得前几天借用过他的电脑,不出意外U盘应该就是落在那里了。 果不其然,就在主机USB插口上。 孟臾蹲下来拔掉,捏在手里起身,目光被L形桌案的另一边吸引。 卷成几圈的一串一百零八颗奇楠佛珠,下面压着一卷刚抄好的《金刚经》,大概是尚未来得及送去灵慈寺供奉于佛前,一张张错落有致叠放在一起,是谢鹤逸的笔迹。 少见的馆阁体,端方郑重,通篇看不到一个错字。 落款是谢重衡,右下角方方正正一个印,朱砂红的篆刻拓着梓泽主人。 谢鹤逸,字重衡,号梓泽主人。庄正风流都有了,难得的好名字。 孟臾站在那里出神,思绪放飞得厉害,她想起前两年有一阵子谢鹤逸失眠很严重,一夜不睡也是有的。有时晚上会让她过来读经,但佛经真的不好读,这些年跟在他身边,她竟是一星半点都没学会。会识字断句是最基本的,更难的是念着韵律还要念出禅意,往往是孟臾念着念着就能把他逗得乐不可支,却还要恶趣味地让她继续念,最后她羞臊得不行,佯装恼了,又被他压在身下折腾,变成暖床助眠。 正胡思乱想着,谢鹤逸走进来问:“来找什么?” “拿U盘,里面有个软件安装包,同学做毕业设计要用。”她的声音有点脆,语速快,不像平时那般绵软,显然酒精还在起作用。 谢鹤逸见她说完就往门口走,像是打算直接回学校,擦身而过时,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往怀里带了下,“这就走了?” 孟臾像是还有点懵懵的,点头道:“嗯,对啊,来得及呢,宿舍还没关门。” “谁问你这个了?”谢鹤逸抬手抚上她的腰侧,耐着性子说:“看样子你是故意趁我不在回来的?” 孟臾皱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啊,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说完,捂住自己的嘴,“不对不对,说错了。” 谢鹤逸轻嗤,孟臾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细润的皮rou贴上他的皮肤,笑道:“前面的作废,重来,不是专门挑你没在的时候回来的,是有急用。” 此刻的孟臾不光没了逻辑,连说话都有点大舌头,听起来有些好笑,可见平时对着他时那股颤巍巍的小心劲儿到底掺杂了多少水分。谢鹤逸懒得跟小醉鬼计较,冷声问:“不是说过不准你喝酒吗?” “她们都喝了,为什么我不能喝?”孟臾不服气,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脸前晃,“你说的不算,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哦?你想做主什么?比如说……”都说酒后吐真言,谢鹤逸觉得这会儿的孟臾还挺有意思,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将扶在她腰侧的手从下摆探进去,轻轻摩挲抚摸她腰下那一小块地方。 他的拇指内侧有常年写字留下的薄茧,它们在她身上划过时,轻易带起一股异样的颤栗。 孟臾被他摸地忍不住呻吟出声,连呼吸都乱了方寸,“……比如说,讨厌的事儿想不做就不做。” 说着,她就要脱离谢鹤逸怀抱的禁锢,刚转过身,却被他从后背揽住,他垂下头,下巴埋入她的肩颈窝,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垂,她能感觉到他平实的胸膛,坚硬的手臂,后背隔着衣服与他贴在一起的时候竟唤起一层酥麻和无数的痒感。 “讨厌吗?”他轻笑,一面吻她的耳珠,一面低声诱哄着问。 孟臾立刻有点站不住了,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他真是太坏了,没人比他更会欺负人。她咬牙切齿地顶嘴:“讨厌……” 谢鹤逸总是习惯半开着窗户通风,缝隙中灌进的凉意让孟臾打了个小小的哆嗦,酒意已散了三分。 不过几息之间,他的手便一路向下游走,已经来到她敏感的三角区,孟臾惊呼一声,又连名带姓叫他,“谢鹤逸!” 他不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