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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代写作业的江哥哥 (第3/4页)
露出一线胸膛白皙如玉。 “阿生……”江霁辰抓她的指头,抓了个空,于是还紧攥着衣襟,梦生扯了两扯,没有扯动。 她抿起唇,手往后滑,抓住肩头的衣料开始用力。 “阿生!”江霁辰死死攥着不松手,衣料被拉力勒在肩上,勒出红痕,梦生在背后咬耳朵,语气不善,配合着窗外雨声听得森森然:“江霁辰,不要让我动手撕了它。” 她从来是说到做到,江霁辰呼吸急促,手指力气一松,身上的衣裳便被扒落了去,两肩裸露,他脱手遮住前胸,指尖颤微微地遮着rutou,rutou软嫩的顶到指腹,两个敏感部位相触,让他感觉怪异无比。他闭上眼,但梦生的注意力不在前胸,她还是看着后背那些伤疤,指头点了点,沿着走向虚划过去。 她点燃了燎原大火。 陈旧岁月里寂寥了的疼痛纷纷在她指下复活,迟到的关心和痛惜让当时的疼痛争相重演。 即便是当时表现得骨头很硬,铮铮硬骨此刻也化成水,淌在她指尖。 江霁辰不肯抬头,固执的闭着嘴,感受到背后手指渐渐移开,然后一点温热的濡湿,贴到了他的疤痕上。 “阿生——”他紧握的手上鼓起青筋,闭着眼,喉结颤动,问她在做什么。 “没什么,”梦生舔舐他肩头凹凸的疤痕,连旁边的肌肤一并含进口中,吮出了红印,“只是想看看这个疤能不能消下去。” 江霁辰心头重重地一沉,难以遏制的凉意从心底泛上来,手指攥着衣服想要往上穿:“我那时候……抹过祛疤膏的。可能没什么用。”他曾经跪坐在地上,裸着上身,回头借铜镜给后背涂上祛疤的药膏,把整个背部都抹的湿漉漉的,然后静静等着它干。可能是撕开的伤口有点深,江霁辰知道还留有疤痕,但是铜镜里看的并不是特别清楚,疤痕比他以为的要重。 他下意识的向她说对不起——虽然脱口而出后,他也不知道是哪里需要他说对不起。 脱口一句对不起的时候,总感觉是弄坏了阿生的东西。 5 梦生给他肩头鞭子扫到留下的浅浅的疤上留下了一连三个红印,给他把衣服穿好,边看他抄最后一页学经,边问江太傅为什么打他。 江霁辰头也不抬的写字,随手抽开左手边抽屉,露出里面整整齐齐放着的信件。 那种敷衍的书信也值得人收藏吗。 梦生默默合上抽屉,抱住他在他脖颈蹭了蹭,说:“对不起。” “没有,”江霁辰目不斜视,“是我自己惹来的事。” “江霁辰。” “嗯?” “转头。” 江霁辰停下笔,毫无防备心的转头,被近在咫尺的梦生亲住了唇,少年少女唇瓣相贴,柔软的不像话,他一动不敢动,浑身上下都僵住。 但梦生也只是含着他嘴唇吮了两下,贴了一会儿,便退开了,两个人相顾无言,炙热柔软的眼神相撞,在这后半夜的大雨中渐渐地烧红了他的眼尾。然后烧到耳廓,耳尖比戴着的那颗鲛珠更加艳红。 这种对视忽然使梦生也脸红了,她不由自主地开口:“咳,你接着写吧。” 江霁辰不回答,仍旧看着她,身体忽而前倾,侧了下头抬首来吻她的唇,被她向后仰头躲开,还锲而不舍地探过上身追逐着,最后也只不过在她唇上轻轻一碰,若有若无。 6 “杜小姐这课业……” 书院的先生坐在书桌前,把一沓纸拿给其他先生看,慢条斯理补上后半句,“我该不该给她过?” 纸上字迹工整漂亮,江霁辰写字偏瘦长,笔画极细,细而带风骨,看起来没有其他学生写字端庄秀气,但也好看,非常好认。这课业抄了将近二十张满满的纸,没有一个字是梦生的笔迹,给她过了,不太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