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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

“你们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应姚问道。

“男的，今年四十岁。”

应姚点点头，嘀咕道：“那就行，那就行。”

“学长，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还画过同学的裸`体呢。”

怕陶林继续再蹦出个“这是艺术”之类的劝说，应姚还真有点招架不住，他又担忧地问道，“那大概画多久，我怕我站不住。”

模特不就得一动不动地让人给画吗？应姚可闲不住啊。

“半小时吧。”

陶林从床边把带着软背的椅子给搬到了电脑的不远处，椅背侧对着电脑的方向。

陶林在椅子上坐下，双脚岔开着，一只脚勾住椅脚，另一只脚往前伸，双手枕在椅子上面的栏杆上，给应姚示范着动作。

还真别说，陶林做这一动作脱去了印象中的单纯，有点传达出禁欲的气息，真有种把他就那么推倒了的冲动。

不过应姚想归想，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如此干的，陶林是来找他干正事的。

有支撑物，那应该不会很累人。应姚表示他知道了，很干脆地脱起了衣服。对比于那位被画裸`体的同学，他这待遇还是不错的。

“学长，你拿着手机在那玩也可以，只要动作变化别太大就成。”

于是应姚把裤袋里的手机拿在手上，打算打发一会无聊的时间。

“陶林，干脆把手机也画进去，也能打广告。”

陶林略一思忖，说道：“我看看整体效果，感觉手机有点破坏意境。”

“那成吧，你看着画。”反正对于这些应姚也不懂，怎么说手机也比内裤有派头吧。

留着一条内裤近乎全`裸得被眼神认真的学弟盯着，应姚即使是玩手机也无法集中注意力。

应姚只要转头看看陶林那边的情况，陶林就对着他笑笑然后又继续将视线投注在绘画板上。

应姚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死鱼兄发微信过来了。

我是一条鱼：人呢！死那去了！

应姚在文字框里刚打好“在陶林这里”又立刻删掉回复了“外面，晚点再回来”。要是被死鱼兄知道他在陶林这里当模特，没准就凑热闹过来了，再让死鱼兄看到这情景，应姚能够想象出，死鱼兄一定会在第一时刻掏出手机对着他狂拍照留着当他的黑历史。

虽然不是羞耻的照片，但没穿衣服，终归有点不体面，要是死鱼兄一个心血来潮发好友圈去了，保不准给别人留下什么糟糕变态的印象了。

所以应姚就说谎了。

而死鱼兄也很轻易地就相信了。

我是一条鱼：没劲！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呆寝室好寂寞！

YY：去微信摇一摇吧

我是一条鱼：那也寂寞

欲求不满。应姚在心里吐槽完，就听陶林说道：“学长，麻烦你把左手伸出去。”

“这样？”应姚照做了。

陶林看了会，自己也把身子往左往右动寻找着最佳角度。

陶林皱了皱眉头，往应姚那边走过去。“不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帮应姚矫正动作。

应姚就任由陶林为所欲为着，实在搞不懂当个人体模特还这么讲究。

“学长，你稍微起一下，我把椅子方向往右挪一点。”

于是，应姚就艰难地撅着屁股垫着脚跟着椅子的方向慢慢动着。

带着炙热温度的手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