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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2/2页)
了许久,如今又疑惑的打量了他们一眼,终于还是将目光投向了净莲:“净莲兄,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季兄请说。”书生一向知书达理,如今亦是好生将言语斟酌了一番后方道:“小生不才,当年亦是曾经入朝为官,朝中有一位……一位同僚,名字与净莲兄一般无二,不知……”“季兄是说的那一位前朝太傅罢?”净莲微微笑了笑,既而敛目:“据说是作恶多端,后来又被贬,总之是落魄得很呢。”“季兄……未必没有见过他?”仿佛已是成了一种习惯,戏子说话时尾音总会若有若无的向上挑那么一挑,千回百转的妩媚,又似乎是带了些许嘲讽。但偏生他那表情又真挚得让人信以为真,在这种微妙的语气中,不谙世事的小书生立时便败下阵来,呐呐地不知该说什么好:“净莲兄……我……”“我自然不是他,”戏弄得够了,戏子垂下眸抿了口茶水,正色道。但那双狐狸眼却若有若无的朝行止瞟去,唇角含笑:“那么jianian险的一个弄臣,我怎么可能是他?”作者有话要说: 木木生日快乐!☆、第3章“哦,那……”戏子放下了瓷盅,转过身,细细长长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住了季清,声音在半明半暗中柔和的出奇:“那个‘净莲’,算是你的什么人?”一向说话要斟酌再三的人这次没有再犹豫,语气淡淡的,回答的奇快,又奇狠。“仇人。”戏子仰头望向华丽的车顶,默默地在心中补上了一句:血海深仇,不死不休。行止一直看着他,也就是这时候,他那张俊美的脸上终于显出了一丝笑容,冷冷的,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也带着不可预知的狠厉,静静烙印在戏子眼底。净莲忽然心虚的瑟缩了一下,又扭过头去,合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以前的万般不舍,种种纠缠。沧州离得近,晌午刚过便入了城。最近这一处查的极严,只因那已故皇帝的最后一个皇子端王梓楠便是受封于此处,如今人人都知宁王行止对皇位窥觑有加,而那小皇子梓楠亦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早早便备下了人马在沧州准备一绝死战。如今行止虽名义上为摄政王,但实际上能调动的兵力也不过十之六七,更别提是以封侯的身份对正统皇族开战,所以这件事,还得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来解决。净莲,会帮他打理好一切。一路上来他也是明白了戏子的打算,季国公一家抄斩后被秘密葬在沧州沙鸣寺后,戏子此番,大约是来上坟的。可巧,明日便是清明。其实也想不明白,人是他设计杀的,甚至连行刑那日他还去看了。无数百姓对他斥责怒骂,戏子一身净白的衣物,在一片混乱中染满了污秽,西瓜,果皮,碎开的鸡蛋,模样一点不像一介官僚贵胄,也就是那天,戏子从一位贴身侍从提拔到皇子太傅,这种破格提拔的速度让无数人目瞪口呆,随之而来的便是理所当然的排挤,打压。但戏子,居然挺了过来。踏过无数人的鲜血后他终于站在行止身边,成为他安插在众皇子中的一颗棋子。既然是棋子,那便做于他而言最有用的那一颗。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净莲,直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