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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颅中都像高潮一般。 (第2/2页)
容,烈火油烹,刀山火海,三百长矛入体,无休无止。 谛澄没想到沈庭筠脸上总是笑眯眯的一副洒脱模样,居然会有这样苦痛的经历,想起那夜的事问道,“云麾将军便是药吗?” “也不算是,将军的毒得了转化,打仗时见血发作倒是助了兴,一想到杀戮就兴奋得连头脑都转快了些,这些年更是战无不胜。她只要杀痛快了就不会再像原来那样哭,可若是没有生灵给她屠戮,仍会像今日一般自伤。后来释云觉得自己做了恶,害她犯了更重的杀孽,钻研了一段时日做了新的药,说是杀盗yin妄这四恶里,可以试试把杀业转化为yin乐。若是发作,只需服了药,以缔契男子的血液为引,等她xiele欲便能平息。” 他叹了口气,“但我估计是那老和尚非要区分正yin邪yin,才搞得如此花哨,与谁做不是做……” 谛澄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只他二人也算姐弟,怎会让九公子缔契,如今情形倒是尴尬。待我回京,我再与释云细问,只是我医道上与他不同师承,也不熟这些域外秘术,不知能否有些帮助。” 霍平苦笑,“说来那缔契的药还是我回京去找释云法师取回来亲手奉给九公子的,回北边的一路上我不止一次想过偷偷吃了,可彼时战事未平,九公子又向来偏执,我怕将军与他生了嫌隙,还是拱手给他了。” “霍将军也爱慕将军?”谛澄有些惊讶,眼前的男人如果不说,旁人很少能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到任何爱意。 霍平低头神色莫辨,“我想世间凡夫俗子若是有幸见她千面中一二,便很难不仰慕于她;可霍平不幸,她的每一面我都见了,更知我不过卑贱尘絮,再不敢生出仰慕之心。霍平命好,做了她的奴,只要我不越线,我就永远可以做她的奴。” 他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了谛澄一眼,“大僧正,你初到北地,我打晕你的那天,心中也曾生过三分羡慕,三分妒忌。” 至少她强烈地恨着尊贵的你。 霍平这个人,存在感很低,常年站在帐外日晒雨淋,肤色黑些,样貌不像沈越桥那样张扬,只是让人信赖的平凡长相。往日里就跟在沈庭筠不远处,总是显得可有可无。 谛澄是不记仇的,只因他人对自己造罪业,那便都算在替他消业障。因此无论沈庭筠和霍平如何待他,用他的rou体对释教泄愤,他态度依旧平静。 他甚至可以理解他们的愤怒和苦苦。 眼前的男人似乎在吃些压抑情思的妒苦,他有意开解道,“霍将军虽未受戒,持戒本领倒是可观。如今战事平息,若来皈依我佛,或能造诣神速,不必再受杀孽情爱之苦。” 男人摇了摇头,“释云也曾这般取笑于我,不过那老和尚向来假正经。我问他参到最深又能如何,他与我说四禅舍念清净地,上至九天大自在,所思所念皆如高潮一般。” 他嗤笑一声,眼尾是谛澄从没见过的轻蔑,声音放轻了些说道,“可我哪怕只是站在门外听她干别人,远远瞧着她开怀的笑,颅中都像高潮一般快乐,又何必要去寻问佛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