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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稀里糊涂被外甥指尖到喷水 (第5/8页)
来依然像兄弟,只不过——” 江晚吟等了片刻,金凌却没再继续,只将一面镜子递到他手中。 “这是何意?” 他莫名接过,向镜中一望,镜子里面是一张伤病中有些发白的脸,下颌尖尖,细眉杏目,两片湿红的菱角嘴唇如花瓣般微微打开,与前世的他毫无二致。他又转了转手腕,将镜子转向金凌,镜中映出的面孔却不是少时的金凌,更接近于他印象中已为人夫的金子轩。 江晚吟透过镜子打量金凌几眼,又重新照回自己,倏地明白了外甥的意思:江宗主生得十分显小,之前舅甥二人被误认作兄弟时,金凌还未长成,自然还是江晚吟看着年长些。而今金凌长大,江宗主却因修为极高的缘故,容貌未曾有过改变,故而现今两人一同出现,虽依然是“兄弟”的外貌,但这谁是哥哥,谁又是弟弟,便不好说了。 江晚吟顿时气结,随手一扔镜子,没好气地斥道:“没大没小!” “舅舅别跟他们置气,”金凌安慰着他,唇角轻轻扬了扬,“寻常凡人不懂修仙之术,有这样的误会也正常。” 江晚吟简直恨铁不成钢:“何来正常!你若勤修苦练,多涨些修为,也不会有这等荒唐事!现今——” 他抬目看了眼金凌,想斥他不务正业,天天与长辈腻在一起成何体统,又想到自己重伤未愈,金凌衣不解带地照顾,事事亲力亲为,实在是孝心感天,绝无指摘之处。况且从现今的状况来看,金凌的修为功力亦是不凡,在同辈中已是佼佼者,可见并未偷懒。江晚吟一时骂也不是,夸也不是,咳了几声,索性眼不见为净,闭目不再看他。 金凌的心情却丝毫未受影响,轻快道:“舅舅别气,休息一会儿吧,我帮你按揉xue道。” 他不知从哪个医修处学了些xue位揉按的手法,洗净头发后,又在江晚吟的头部和后颈处轻轻按摩,方用灵力弄干了发丝,松松挽了个发髻。江宗主许久没被人如此伺候,只觉浑身舒适放松,不一时便昏昏欲睡。 金凌又按揉片刻,这才取了沐巾,蘸了些药汤,为江晚吟擦身。 江宗主的寝衣已被解下,上身赤裸在外,只有左肩伤处还被细绢严严实实地缠裹住。他皮肤腻白,稍有些擦碰便分外显眼,此时身上的微小伤口虽已愈合得七七八八,还是能看出青紫泛红的痕迹。更遑论左肩的新伤,金凌见过那伤痕,映衬在如雪皮肤上,尤为明显可怖。 金凌攥着沐巾的手紧了紧,双目死死盯着细绢,动作却极尽轻柔,小心翼翼地在江晚吟的皮肤上轻轻擦拭。 “舅舅,伤口疼就告诉我,我再轻些。” 江晚吟阖着双目并未看他,似是快要睡着了,低声道:“不碍事。” 除了金凌的动作轻柔适中,教江宗主舒服得直想睡觉,江晚吟还存了点私心,不大愿意睁眼直视外甥。这世江宗主虽不是地坤,上身不像前世的他那样有起伏线条,当惯了地坤的江晚吟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别扭。许是地坤的身份令他敏感孤冷,十分抗拒旁人近身,金凌虽是他的至亲,这世的样貌却也不再是他记忆中熟悉的模样,因而如此亲密地让外甥帮忙擦身,于江晚吟而言实在有些尴尬。 金凌似是感受到舅舅的情绪,也默然无话,只专注于手中的动作。待帮江晚吟仔细擦过两遍,他又取了些乳膏,仔细涂在各处伤痕上。老医仙在世时,为消除江宗主的戒鞭痕费了不少心思,如今这痕迹比之前淡了许多,金凌涂完小伤口,特意多取了些祛痕膏,在戒鞭痕处轻轻揉弄。 江晚吟任他揉抹片刻,忍不住道:“好了吗?” 戒鞭痕在胸口处,被金凌温热的手心越揉越热,那手掌偶尔蹭过乳晕,更激起乳尖一阵颤栗。江宗主这副身体极为敏感,比之地坤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一时,那灼热感便从胸口往下腹蹿,腿间更是渐渐发烫,隐隐要渗出点滴热流。 江晚吟不得不夹住双腿,面露不耐之色,耳听金凌道:“好了。” 那手终于离开了他的胸口,江晚吟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忽然猛地睁开双目,厉声道:“金凌!” 不等他说下句话,金凌的手已然拽住他的寝裤,向下褪了一些。这年轻的宗主面色如常,用哄孩子的语气安慰他道:“舅舅莫急。今日天气太闷,下身也需一并擦拭,免得热天积汗,再生疮疡。” 江晚吟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