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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吧台边上和格蕾丝大眼瞪着小眼。

安德烈昨天用苏格的数据算出来的A星核建模和实地观测到的情况不能匹配，而且布置的调查任务书竟然被秘书处认定为“危险”而驳回——要知道，他实习期里飞去Q星捕捉保护动物猫耳兽的幼崽做格蕾丝的宠物，也没见秘书处干涉。

他有心询问格蕾丝星核的情况，便来到上次遇到格蕾丝的酒吧。

格蕾丝不是爱逛酒吧的人，她出现在这里一定不是偶然的。

格蕾丝眉毛一挑：“怎么，今天有事找我？”

安德烈开门见山：“格蕾丝，你知道A星核哪里什么情况吗？我有两个实习生在那附近先后遇上磁暴，还好人没事，只是通讯器坏了。”

格蕾丝今天换了一身休闲服，捧着一杯GinTonic听他说话：“碰巧我也知道一件星核边上的失联事故。”

安德烈：“什么时候的事？”

格蕾丝故作沧桑：“我现在人走茶凉啦，你也不来看看我。你是在怪我没有去X星支援你吗？”

安德烈不愿多谈：“怎么会。”

“那场任务失败，不是你的问题。”格蕾丝敛了表情，“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安德烈扯回主题：“秘书处说，调查星核的任务对实习生太危险了。现在的新人们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格蕾丝听着他清朗润耳的声音，心中一软：“你还像以前一样，率直果决。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气质像一杆标枪一般锋锐。我那时就觉得，你一定会在调查者里做得很好。”

安德烈绕烦了圈子：“你到底想怎样？”

门外的喧哗声越发响亮。

格蕾丝坐着没动，神情却明显在意外边的事态。

安德烈出去查看情况。原来是一名欧米伽人要跟着阿尔法人挤进阿尔法专区。安德烈绕到那人身后，一个手刀放倒义正词严的律师先生。

苏格跟着围观群众一阵惊呼。

安德烈趁着人群sao乱，搂着苏格肩膀回到酒吧里。

格蕾丝面色不悦。

安德烈说完闹事人的情况，简单介绍苏格：“他是第一个失联的实习生。我让小魔王去调查情况，结果也出事了。”

格蕾丝上下一扫苏格：“这里是阿尔法族人专区。”

安德烈：“他可以是。”他稍稍停顿，“我可以用三天时间把他训练成阿尔法人。

格蕾丝：“这不可能。除非去做基因手术。”

安德烈：“如果我做到了呢？”

格蕾丝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用一个谜题交换另一个，这很可以。”

安德烈转向苏格：“明早八点到我办公室。”

苏格一头雾水：“那个，我是贝塔族人。”

安德烈温和地：“你当然是。你先回去养好精神。”

苏格于是离开。

围观人群已经散开，圆球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苏格不安地和他诉说：“我明明是基因认证的贝塔族人，安导却说要训练我成为阿尔法人。他要怎么做到？这是那个女人说的‘谜团’吗？另一个又是什么呢？”

他们又逛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次日，苏格按时去找安导。

他不大的办公室里放着一个两米见方的圆柱形玻璃缸。

这是怎么搬进来的？苏格惊讶。

安德烈递给他一件中号宇航服。苏格摘下通讯器，系好复杂的锁